乔云然直接表示了放弃,乔云惜笑着跟乔朝芳说:“堂姐,你画得非常好看,我可没有你的本事,我只会画绣样,我画一张给你看一看吧。”
乔云惜坐下来直接画了一张花鸟绣样给乔朝芳看,乔朝芳看了好一会后,满眼欣赏神情说:“祖父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惜儿妹妹的画技比我厉害多了。”
乔云惜瞧一瞧自个画的绣样,再瞧一瞧乔云然面上淡然的神情,她的心里面多少明白,有关姐姐的一些事情,是不能够说,也不必跟任何人提起。
乔云惜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乔朝芳表示,她其实就是这一种花鸟图样画得最好,要是换成别的种类,她也许就画不好了。
乔朝芳很是理解的点头,说:“我就画不好山水图样,祖局太小的原故。不过,我也不失望,我就喜欢画花花草草。”
乔云然和乔云惜默默的交换一下眼神,乔朝芳说了两个弟弟的一些情况,乔云然姐妹顺势也说了说自家三个弟弟的趣事。
乔兆光和儿女用过中餐后,乔兆拾和乔正两家人要送行的时候,乔兆光委婉的表示拒绝,说:“我们自行出去,你们全回吧。”
乔兆拾和乔柏轩兄弟还是坚持把人送到了街口,瞧着乔兆光和儿女坐上了马车,他们父子才缓缓的往回走。
乔兆光和儿女坐上马车后,他轻声提醒说:“你们回家后,也不用和家里面的人,提及今天去了哪里,你叔叔一家人在京城的事情,暂时不宜宣扬。”
乔朝芳面上有纠结的神情,乔兆光望着女儿在心里面轻叹息一声,他其实是懂乔朝芳的心思,在乔朝芳的心里面,乔祖璋夫妻是慈爱的祖父祖母,她不想对他们有任何的隐瞒。
乔兆光瞧着乔朝芳满脸认真神情说:“芳儿,我跟你严肃说,你这些日子,敢随便和人提及关于你叔叔婶婶一家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你明白吗?”
乔朝芳原本有的小心思,这一下完全的消散了,她的脸色苍白瞧着乔兆光低声说:“父亲,如果祖父祖母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乔柏松瞧一瞧乔兆光面上的怒色,他抢着说:“姐姐,我们出门的时候,可是说好了去听说书的,我们自然是在茶楼里面听了上午的故事。”
乔兆光瞧着长子眼神温和起来,说:“我们去了东城那一间无名茶楼听说书,我恰巧知道今天说书人讲的是英雄救美的故事。”
乔兆光很简单的把故事说给儿女听,乔朝芳瞧着乔兆光面上的神情,缓缓的点头说:“我这些日子不会主动去寻祖父祖母说话,我就说我要赶制嫁衣。”
乔兆光放心了许多,只要乔朝芳不主动去寻乔祖璋夫妻,自然这些日子可以不见面。
那对夫妻的心里面对这个长孙女的感情,也没有深刻到日日要见面的地步。
乔兆光因此又问起乔朝芳对两个堂妹的印象,乔朝芳在乔兆光面前说话要注意了许多,她想了想说:“惜儿妹妹的性情好,她的绣活很是出色,而且她自个能够画绣样。
然儿妹妹的性情清淡一些,她好象没有惜儿妹妹这般的有才华,她自个说,琴棋书画样样不行,只是会认几个字,她写的字,我瞧着也挺平常。”
乔兆光听乔朝芳的话,总觉得有不对劲之处,然而这一时又想不起当中不妥当,他想了想和乔朝芳说:“芳儿,等到妹妹们回家了,你还是要多照顾她们一些。”
乔朝芳笑着点头说:“父亲,我懂的,我和她们说了,只要我会的,我都愿意和她们分享。”
乔兆光瞧着女儿的神情温和起来,说:“两位妹妹身上必有优点和长处,芳儿,你也要懂得向别人学习。”
乔朝芳连连点头说:“父亲,我知道了,我会学习身边人的长处,改正自个的不足之处。”
乔兆光瞧着乔朝芳几眼后,他便跟两个儿子说话,乔朝芳眼里面闪过失望的神情,但是她很快就收拾好心情。
乔柏松兄弟笑着跟乔兆光说:“父亲,轩儿兄弟和山儿兄弟都是非常有趣的人,他们好象懂得很多的事情,山儿曾经还跟着叔叔跑过镖,他说野外的生活,有时候有趣,有时候无趣。”
乔兆光其实一直担心乔兆拾这些年的心思用在生计方面,如今听女儿和两个儿子的话,他对儿女的教导也不曾放松过,乔兆光因此心里面的担心又少了一些。
这一夜,乔兆光和纳氏言说乔兆拾的家事,说:“我还记得拾儿小时候的娇气和任性,原本心里面一直担心着,就怕他不争气。
结果他转眼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在外担得起事情,在内,把孩子们教导得通情达理。”
纳氏听乔兆光的话笑了起来,说:“夫君,你都这般的有本事有能耐,他可是你嫡亲的弟弟,自然不会是那没有本事的人。
他以前在家里面的时候,有父母疼爱着,你也处处护着他,他一个小孩子万事不操心,年纪小自然娇气又任性。他到了外面后,什么都要靠自个,这人不就立了起来。”
纳氏和乔兆光打听戴氏的为人品性,乔兆光还真不曾注意过戴氏这个人,他皱眉头想了想说:“我没有注意她,拾儿说是江南女子,别的,你们妯娌以后慢慢相处慢慢了解吧。”
纳氏明白乔兆光在这方面端庄守礼节,她决定还是再去问一问乔朝芳。
只是乔兆光提醒纳氏,眼下对乔兆拾来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乔兆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