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瞧着凌镖头点头说:“镖头,我把这事记在心上,明天不下雪,我会送柴火进城来。”
凌镖头和乔兆拾快步往前院走去,大牛和狗头祖孙直接从镖局后院门驾车回家,他们很顺利的出了城门。
在回家的路上,大牛跟狗头说:“狗头,明年,祖祖有条件送你们去学堂读书了。”
狗头知道大牛想要在城里买院子的事情,他私下里跟乔山打听过情况,听说要花许多的银子后,狗头对读书的事情,心里面又有些为难起来。
大牛好半会没有听见狗头的说话声明,他转头瞧了瞧,正好瞧见狗头面上担忧的神情,他回头瞧着前方路,低声说:“狗头,你只要用心读书,别的事情,自有长辈做主。”
狗头瞧着大牛面上的神情,低声说:“我不想祖祖为了我,还要继续出远门跑镖。”
大牛听狗头的话后,他的心里舒服了许多,他笑着说:“祖祖已经习惯出远门跑镖了。我们家先在城里买下一处小院子,日后,你们兄弟们入城读书有地方住。
城里这么多人家都能够活得下来,我们家在城里也一定能够找到一条路可以走。”
狗头听大牛的话,他跟大牛低声说:“祖祖,我听山叔说了,在城里学堂读书,一年要花很多的银子,我们村隔壁村有私塾,我可以去那里读书。”
大牛想到隔壁村那位夫子的为人行事,他不赞同的摇头说:“狗头,我送你读书,不单单是希望你将来有出息,还希望你能够跟着夫子学习为人行事。”
大牛回家的日子不多,可是他还是听家里人说过那位夫子私德不好的事,这也是附近村庄里都没有私塾,有心想让孩子们认几个字的人家,也不得不把孩子送到这位夫子门下教导。
乔兆拾和大牛无意当中提过,真正有眼光的人家,在给孩子挑选学堂和夫子的时候,都会相当的用心,他们只会送家里孩子入学风好夫子品性好的学堂。
大牛早前想过就近的事情,可是他想一想那位夫子的品性后,他就绝了这个心思,他这么辛苦想送孙儿们读书识道理,有机会的时候,他自然要想得长远一些。
大牛祖孙回到家里面,一家人很是欢喜,大牛的儿子们听说要送柴火进城的事情,他们立时跟大牛说了说柴火的价格,大牛听后轻轻的点头说:“我们家柴火只要好,价格适中最好。”
大牛瞧一瞧儿子们赞同的点头后,他也不想这一时把所有的事情跟儿子们说一说,他直接赶人说:“这一趟出远门辛苦了,我和狗头洗一洗都要睡一会。”
大牛的长子夫妻早想拉着儿子在一旁亲热了,大牛发话后,他们立时上前来扯着儿子往外面走,狗头瞧一瞧大牛,见到大牛点头后,他欢喜的跟着爹娘出了院子门。
大牛夫妻坐在房间里面说话,大牛妻子张氏瞧着他轻叹说:“孩子爹,你明年还要跑镖吗?”
大牛瞧着张氏面上的舍不得神情,他想一想说:“今年手里的银子,我想在城里买一处院子,我想送狗头进城里学堂读书。你年纪大了,你进城里住着,正好可以在城里照顾狗头的生活。”
张氏瞧一瞧大牛面上的神情,她轻叹几声后,说:“儿子们各有各的家庭,我们当老人这样做决定,他们或许会认为我们偏了老大一家大小。”
大牛瞧着张氏半会说:“我们年纪大了,我也不可能一支撑着这个家,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外面跑镖,你瞧一瞧还有那个孙儿明年可以跟着我出远门,我明年就带他出去。”
张氏有心想跟大牛仔细说一说家里的事情,却听见大儿子在外面笑着招呼道:“爹,我提了热水给你洗澡,已经提到柴房去了。”
张氏立时张罗着给大牛准备衣裳,大牛由着张氏忙前忙后,他打开房门跟长子说:“老大,我先跟你说一说,狗头明年进城里学堂读书,你让狗头娘给狗头做两身好衣裳。”
张氏把大牛衣裳拿了出来,她正好听见大牛跟老大说的话,她瞧见长子怔怔的样子,她伸手推一把长子,说:“老大,你赶紧服侍你爹洗澡。”
老大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满脸欢喜神情瞧着大牛说:“爹,你瞧出来狗头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了,爹,我跟你说,狗头的聪明象爹,我和他娘都是一个笨的。”
大牛瞪眼瞧着老大说:“我和你娘都不笨,你又能笨到什么样子。我在家里的日子,你和老二他们轮流跟我出门,你们都有儿女的人,也不应该事事都要我和你娘来操心过日子了。”
老大一脸憨厚跟在大牛的身后,张氏把大牛换洗衣裳塞到老大的手里面,低声提醒说:“你爹跟你说的话,你暂时不要往外传,懂吗?”
老大沉沉的点了点头,他多少是懂的,狗头跟着大牛出一趟远门回来后,老大都瞧出来狗头身上的大变化,狗头如今应对那是大有长进了,他身上都没有从前的笨拙样子了。
大牛和狗头回来的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有许多的村人主动上门来,只是大牛家里的人,都以大牛和狗头一路辛苦为理由推拒了村人的关心。
城里,凌镖头和乔兆拾赶往总镖头家里的时候,乔兆拾眼凌镖头说:“我在路上带一点东西带去吧,就这样空手上门,我觉得到时候说话都不自在。”
凌镖头由着乔兆拾做了决定,乔兆拾直接进了路边的茶叶店铺买了两盒茶叶,他再上马车跟凌镖头说:“凌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