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回到房间,凌花朵坐在窗子前面,乔云然走过去跟她说:“花朵姐姐,我跟我爹说了,你呢?”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的神情,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爹说那刘三哥的品行大约还行,只是我们两人以后别太相信陌生人了。”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刘三哥瞧着挺憨厚的样子,我们两人也不知道他是那样不实在的人。”
凌花朵和乔云然很快的关了房门睡觉,她们这一天也没有做什么大事情,可是她们瞧着别人好几回的热闹,心里面却觉得比自个做了什么大事情还要来得辛苦。
她们睡下的时候,她们碰到那个女子却在这时候投了湖,这女子早有心嫁人了,只是家里的情景容不得她做多的选择。
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晚上家里的人,一个接一个说这个女子在外面行事太过轻浮了一些,才会招来那么一些损名声的事情。
那女子听着家里人指责的话,她心里面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她的家人还没有知觉的继续指责她。那女子默默的流泪,她的眼光落在亲人的面上,她的眼里满满的绝望。
天色暗了下来,那女子家里人早早的歇了下来,那女子却悄悄的穿好衣裳就这样的出了门。
凌花朵和乔云然这一夜睡得好,早起后,她们听到楼下的喧哗声音,她们两人还互相看了看,凌花朵跟乔云然低声说:“我怎么听下面的动静,好象出什么事的动静?”
房门打开后,乔云然直接出了房门,凌花朵则是走到凌镖头房门往内里望了望,她回头跟乔云然说:“我爹房间里没有人,房门打着,大约没有走远。”
乔云然转头走到乔兆拾的房门口,乔兆拾房里坐着好几人,凌镖头也在房间里面,乔云然感觉到房间里气氛有些严肃,她赶紧又转身往回走。
乔云然走到凌花朵的身边,她伸手指一指乔兆拾的房间,低声说:“你爹在我爹的房间,只是大家都不说话,我觉得大约是有什么事情要慢慢的仔细的想一想。”
凌花朵扯一扯乔云然的手,她往楼下指一指,低声说:“我们下楼去吃早餐,房门不用理会,反正这一层楼左右住的都是我们镖局的人。”
凌花朵和乔云然两人下了楼,两人主动去厨房里端了早餐,她们特意挑选了角落处坐下来,她们早餐快要用完的时候,她们听到大家在说的话。
“那个女子的家人闹到林家去了,他们林家人赔偿。”“哧,这一家人身体不好外,一个个都得的都是软骨病,一家人都靠着那个女子卖一些果子养着。”
“那女子的邻居们都说了,晚上听到他们骂那个女子的声音,说那个女子没有本事,都不能给家里人挣一条生路出来,说凭那女子的容貌本事,她只要愿意是可以嫁进富人家去了。”
“呸,当地人都说了,早先有人想纳那女子为妾,许了好一些的银子,那女子不愿意,她家里的人倒是乐意了,后来那人的妻子知道后闹腾的,那事就没有了消息。”
凌花朵和乔云然互相看了看,她们怎么听这话说来说去,都有些象她们昨天碰到那个女子。
凌花朵倒吸一口气低声跟乔云然说:“这女子也够傻了,她家里人不好,她又不是没有长脚走路。她有本事跳湖,难道还怕没有本事好好的另外过日子?”
乔云然认为凌花朵的话有道理,只是那个女子已经跳了,现在大家说得再多的话,其实也是闲下来说一说,安慰不到已经没有的人。
凌花朵和乔云然只觉得今天怎么也不想去赏湖了,乔云然跟凌花朵低声说:“我们上楼去吧,这楼下太热闹了一些。”
男人们说话没有多少的顾忌,他们的话题很快的就散开去,他们只是一时的惊讶那女子的轻生,过后,他们也不会太过在意一个陌生女子的太多事情。
凌花朵和乔云然上了楼,她好半会过后缓了过来跟乔云然说:“我这心里不太好受,你说他们说的是那个女子吗?”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轻点头说:“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她,她家都去找林家要赔偿了。”
凌花朵叹息一声说:“我觉得让林家赔一笔银子也是好事,以后那个姓林的男人也不敢天天买烂果子回家,他家的儿女肠胃就不会受损了。”
乔云然却有些不赞同道:“林家那个男的是要受教训,他怜惜谁不好,他要怜惜一朵小白花,而且这朵小白花就是没有了,她都要为家里人图谋最后一笔银子。”
凌花朵和乔云然都在想着,林家那边会不会出这一笔的银子?
那女子一家人去林家闹腾,林家那位烦了起来,她直接明言,她的手里面没有银子。
如果那女子一家人一定要林家给赔偿,那就找那个男人去说话,她眼下是不介意把男人赔偿出去,反正都是那男人惹来的祸,而她也无心跟男人继续过日子了。
凌花朵和乔云然这一日都不曾出门去,凌镖头和乔兆拾早上出门的时候,也给她们两交待下来,让她们安稳的在客栈里歇一日。
凌花朵和乔云然自然是点头应承下来,她们昨天遇到的哪些事情,已经让她们今天无意再出门走动。
房门打开着,凌花朵和乔云然原本坐在房间里面,后来两人直接坐在房门口吹着风凉快。
楼下的人来来去去的,那外面的消息就不曾断过,等到中午的时候,凌花朵和乔云然在客栈里面定了午餐,顺带听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