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剧院大门,四个高大的东欧人站在门边看着他们两,再往前有个长桌,还有另外三个东欧人坐在桌子后面,身上到处都是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当啷!当啷!
在几人的注视下,约翰将之前从图书馆拿到的金币、十字架还有那个圆形的徽章摆在了桌子上。
“你们的武器。”
约翰看了李察一眼,老老实实的把身上的手枪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李察,听他们的。”
“好吧。”李察耸了耸肩,把手枪也放了上去。
“还有你们的皮带。”那脑袋上带纹身的光头冲着他们两嗤笑着说道。
“你信不信,我光靠双手就能宰了你们七个人,一共也用不了五分钟。”李察也笑了,他双手撑在桌子上,靠近了那个光头笑着说道。
哗啦。
周围站着的四个大汉全都掏出了手枪指向李察他们两,而李察好像完全没有看见一样依然盯着那个光头。
“好了,可以了。”坐在中间的那个大背头男子阻止了这场闹剧,人的名树的影,这两人敢在大陆酒店里干掉一个理事长,不是他们几个惹得起的,“带他们进去。”
在另外一个光头的带领下,两人走进了剧院里,这是个可以容纳几千人的大剧院,不过现在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女人坐在前排拿着笔在那写写画画的,而在舞台上,一个女孩正在跳着芭蕾,好不好的李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女孩的任何一个动作他都做不出来。
就在李察盯着人家舞蹈演员看的时候,约翰却在那个坐着的女人面前单膝跪了下来,还拿着那个十字架项链放在了脸前,看上去颇为恭敬。
坐在那里的女人岁数不小了,不过从容貌和气质来看,年轻时候也是个美人,她斜了约翰一眼,便继续将目光投向了舞台,“雅达尼,你为何回家?”
雅达尼?李察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约翰假装没看见,只是举起了手里的十字架。
“你举起它干什么,好像这就是答案一样。”
“我还有门票。”
“过去几周你造成了这么大的混乱,你觉得你的门票还有效?你难道忘记了,俄罗斯吉普赛人,也同样受到高台桌约束。”
“高台桌的能量还用我跟你说么?他们可能会因为我跟你说话而杀了我。把死亡带到我门前来,你就是这么尊敬我的?”
看着女人略显愤怒的表情,约翰跪在那里,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雅达尼.乔沃诺维奇,我是白俄罗斯的孩子,你部落的一个孤儿,你有义务帮助我。你有义务,我有权利。”
盯着约翰手里的十字架看了好久,女人终于无奈的站起身来,“跟我来。”
两人跟着女人往后台走去,在路过舞台的时候约翰还看了上面的女孩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缅怀的神情,这让李察很好奇,约翰还学过芭蕾舞?
大概是上了年纪的人就爱唠叨,带路的这位女士也不例外,她带着两人一边穿过后台一边絮絮叨叨,“‘你有权利’,你什么都没有,雅达尼,你知道,当我的学生第一次来到这里,他们只想要一件事,没有苦痛的生活,我试着劝阻他们放弃这种幼稚的想法,你知道的,艺术是痛苦的,他们想要通过艺术躲避苦难,又怎么可能呢。”
李察看着两人路过的房间,一个个年轻的男女们在那里辛苦的训练着,女孩大多数在练芭蕾,而男孩们则是在练摔跤,不是比赛表演的那种,而是真正可以致人死命的格斗技。
“人生就是由苦难组成的,你逃避了某种苦难,就势必会进入另外一种苦难之中。”
女人听到了李察的感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你这个年轻朋友看到倒是很透彻。”
....不,我只是在感慨自己的遭遇而已...
看了看李察,女人又把头转向约翰,“现在,你回到了你开始的地方,是为了什么,一条狗?”
“还有一辆车、一栋房子。”李察帮约翰接过了话头,他怕那个老实人最后会被挤兑的什么要求也不敢提,“他们毁了一个伤心男人的一切。”
“那么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女人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李察身上,刚刚他的表现让女人知道他不只是约翰的帮手这么简单。
“我?如果我说我是为了干掉高台桌理事长,你信不信?”
“傻子才会相信。”
“好吧,其实我是个暗子。”
“暗子?”
“是的,就是那种,只是为了特殊情况而准备的暗子,如果这个特殊情况不会出现,那么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我的暗子。”
“你继续说。”女人相信了,因为这种暗子在大组织中并不罕见。
“结果,就在我刚刚训练结束后,那个特殊情况就出现了。”这个时候,李察看向了约翰,让女人明白,这个特殊情况和他有关。
“吉安娜.德安东尼奥,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是第一个在任上被杀的高台桌理事长。所以,这一点告诉我世界上所有人,高台桌理事长,也是可以被杀死的。”李察认真的编着自己的谎言,“所以,我就出来帮了约翰一把,杀死了第二个理事长,那么,你觉得,我们还能不能杀死第三个甚至更多的理事长呢?”
“你们能够杀死桑迪诺,是因为他没有想到有人敢在大陆酒店里杀人吧。”
“是的,我不否认这一点,可是,那些理事长们,是不是也没有想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