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七个国家、十三个城市,才花了二十天时间,没在交通工具的舒适上下功夫,很难顶得住。”关秋荷倒是不意外。
陆薇语忍不住道:“荷姐,你应该听他说完。”
“我觉得这趟方总是真的膨胀了,那根本不是把自己当中国首富,绝对是当总统的。”
“哦?”关秋荷挑了下眉。
方年随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前前后后请了几百个人提供服务,什么医护安保之类的。”
“这趟一辆布加迪都没顶住,包括购物,总消费取整算是六千万。”
陆薇语都为之动容:“这么多啊!”
关秋荷直接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方总,果然不令人失望。”
然后又说:“趁时光正好,趁家里老人还能承受长途旅行,有什么不可以的。”
在旅行,尤其是家庭旅行这件事情上,关秋荷比陆薇语看得开。
可能正是因为她从很久之前就缺少这种东西,所以反而会希望有这样的机会。
听关秋荷这么一说,陆薇语轻笑道:“荷姐,你还不知道方年的嘴,他几分钟就说服了我。”
“惊讶也没办法,毕竟这是我五十年的工资。”
关秋荷撇撇嘴:“别跟我说这个,你们两口子真是够了!”
“……”
末了,方年叹气道:“估计往后这样全家出国旅游的机会很少很少了,这次还好,前沿受到的关注不大,风险也不大,可惜……”
“今年还有计划成立通信标准实验室,这玩意不像设计个芯片、搞个系统;
毕竟在这些方面西方具有很强的领先优势,哪怕女娲系统发展很好,还不是现在都要给微软交专利费;
至于芯片设计,连流片都还在计划中,还基本是国外ip授权……”
说着,方年略作停顿,懒散道:“通信标准这玩意……
不仅仅是基础中的基础,还正好是西方没有太多领先优势的领域,前沿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早晚会碰上,指不定哪天就只能待在国内了。”
说到这里,方年话锋一转:“不过……也不一定。”
“怎么说呢,多少有点头铁,其实我是想实打实的淦一下西方流氓。”
“流氓嘛,谁也没少遇见,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打疼了就服了。”
关秋荷:“……”
陆薇语:“……”
她们能说啥,方年的思维模式向来是天马行空,却又分外冷静。
也总算明白过来方年要跟家里完全撇开关系的原因。
她们也听得懂方年的意思。
广泛意义上,大众观点是嘴上对西方嚷嚷得狠,心里面其实是有惊有怕有畏惧。
比方说一些出国旅游的攻略啥的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要各种克制,讲:有理都可能没处说。
包括方年之所以旅游都准备这么多,甚至已经着手将自己的户口与家人撇开关系,也是担心这帮有文化的流氓的龌龊手段……
方年透露的意思也很直接。
淦,就一个字。
淦服了,天下大可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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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一卷,卷名和卷首语都引用了教员的诗词,讲究的就是一个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