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和煦的暖光透过婆娑树影,斑斑如琉璃光点飘忽摇曳。
远处一大片如薰衣草般紫色花田内,散出淡淡的芬芳,馥郁馨香。
令人不禁想深深吸气,恨不得流连在这梦幻的气息当中。
一众人不自觉的慢下脚步。
血冥使何其警觉,立即命一众杀手加快赶路。
林星雨与幽无邪对视一眼,当即捂着肚子,大声喊道:“哎哟!肚子疼,我想入厕。”
几名血冥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要求。
让几十人等她一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林星雨一脸痛苦的继续喊:“你们不准我停下来入厕,我就拉裤子里,恶心难受的也是你们。”
一众杀手下意识的连退两步,似乎真怕她憋不住就底解决。
就连一向面瘫的一点红,都不可闻的抽了抽眼角。
“那便再此休息片刻,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一名声音略显老成的血冥使,难以察觉的抚了一下鼻翼,看着林星雨泠声道。
林星雨来不急点头,飞奔似的离开原地,跑到远处的一颗大树后。
几名血冥使知道她古灵精怪,怕她玩出什么花样,便一直盯着那颗大树。
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那颗大树始终没有一丝动静。
站在前面的两名血冥使对视一眼,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两名血冥使过去看看。
而林星雨这个时候却借着大树的掩护,悄然的移到了另外一颗大树后。
眼看着两名黑衣血冥使握着血刃一步步靠近,她不但不害怕,反而咧嘴无声的窃笑。
“窸窸窣窣!”
地下的杂草发出瑟瑟响声,由此证明着,来人近了。
当一名血冥使走到树后查看,刚跃过大树看清眼前的一幕后,“咚”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另外一名血冥使见此大惊,握着血刃的手紧了紧。
“右使,出来吧!”
听着血冥使叫自己,林星雨面上笑意加大。
“右使,你若再装神弄鬼,本使就不客气了。”血冥使话落血刃脱手飞出。
“铮!”
锋利的刀尖将大树捅了个对穿,可见力道之大。
可能是有了血刃在前面探路,血冥使便也没了顾及,直接跃到树后。
只不过,到了树后,一如第一个血冥使一样,两腿一软,立时栽倒在地。
远处剩下的两名血冥使见到那两名去查探的两名血冥使倒地,心下警戒提高,聪明的没有选择自己亲自去查探。
而是,随便叫了两名管事去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遗憾,去打探的两名管事也步了一开始过来打探的两名血冥使的后尘。
接下来,一连数十人皆是如此。
直到无人可使,远处的两名血冥使才步步警惕的朝还插着一柄血刃的大树慢慢靠近。
“出来,本使看到你了。”其中一名略矮的血冥使试图利用话语,刺激敌人,让敌人暴露气息。
林星雨很是无语,他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不成,随便一句话就让自己呼吸混乱,暴露自己的位置。
两名血使的脚步在距离大树还有两米距离时,猝然停下,同样对视一样。
再等林星雨趴在树干上偷看时,两个黑影却不见了踪影。
正疑惑间,她心有所感的漠然转过头。
吓!
前方消失的两名血冥使陡然出现在她身后。
“嗨!你们怎么知道我躲在这儿?”林星雨扯嘴假笑,蓦地抓起地下的一把泥扔向两人,起身就跑。
很明显,这种下三滥的招式,不管用。
没跑两步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反手压着后肩,抵在树干上。
“右使,你做了什么?他们人呢?”覆手独立在离她两步开外的一名血冥使毫无感情的问。
林星雨的一边脸被压的有些变形,漏风的嘴巴撅着,嘟囔不清的道:“丫借我肿抹说?《压着我怎么说?》”
血冥使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她放开。
林星雨柔了揉被扭痛的手臂:“你们想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铮!”
听到剑鸣,林星雨慌张道:“好好好,我说,我就跟他们开了个玩笑,他们在那边靠着树干睡着了。”
两名血冥使岂会这么好糊弄,自然不信。
“不信,你们就随我去看看嘛,呐!你们如果怕我跑了,可以继续抓着我。”林星雨水盈盈的眸光灵动至极,三步两步的跳到另外一名离她比较远的血冥使身旁,一个劲往他身上靠。
“你干什么?”这突如其来的靠近,令血冥使不禁大喝。
林星雨一脸茫然道:“离你们近点啊,省得你们怕我跑了。”
“你身上藏了什么?”血冥使很是机警,急步退开,同时拔出左手中的剑。
林星雨蓦地从怀中取出藏着的一束小黄花,扬起脸,笑的一脸天真:“你说的是这个吗?送给你。”
血冥使原本见到她拿出的是一束不起眼的黄色小花,提起的心微微放下,可还没等舒口气,就见她将手中的小黄花扔向自己。
“嗡!”
寒光宝剑刚离剑鞘,林星雨便说了一句:“倒!”
话音未落。
“咚。”
拔剑的那个血冥使果真一头栽倒在地。
“现在到你了。”林星雨跳开两步,笑嘻嘻的望着三米开外的黑衣人:“大侠,这个留给你。”
“唰!”头顶树叶颤动,面上覆着黑巾的一点红从树上无声飘落下来。
紧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