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没裂,不然麻烦大了。”

“冯冯你是在哪里撞到的呀?”小四子给调了一碗镇痛的外敷膏药,拿了根木签给冯大厨上药。

凉冰冰的药膏抹上,疼痛化解了大半,冯大厨才算好过来。

“我本来是买香料的,全城找就一味香叶怎么也找不到,我算着时辰呢,鸭子快好了,正着急。开封城我也不是太熟,正巧碰到一个白头发的衙役,问他附近有没有卖香叶的香料店或者药材店,他就给我指了条路,说前边子午巷有一家……”

冯大厨是没注意到,他说出“子午巷”三个字的时候,展昭等人眼睛都睁圆了一圈。

“我按照他指的路,跑到前边找到了子午巷,就看到里面好大一家香料铺子,把我给乐的!我又赶时间,所以就一头冲进去,谁知道“嘭”一声我就眼前一黑啊!”冯大方边说边摇头,“之后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就跟喝醉了似的糊里糊涂就想着我的鸭子快烤糊了……”

展昭等人也是无奈,这大厨也太难了,撞得命都差点没了,还想着鸭子……

“所以你找到子午巷了?”白玉堂问,“那巷子具体在哪个位置?”

“就在北边的集市那里。”冯大厨想了想,“嗯!北辰湖日月桥的正对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一会儿城西、一会儿南天街,结果在城北啊!

“那巷子什么样?”展昭让冯大厨描述一下。

“就普通的那种巷子……看着也不是很深,巷子里面一家铺子。”冯大厨边说边伸手比划,“巷子入口的地方,右手边,白色的墙上有个黑色的框,里面写着‘子午巷’三个字。”

“你说是个衙役告诉你的?”展昭问,“衙役什么样子?穿的哪个衙门的衣服?”

“就你开封府的衙役啊,衣服也是开封府的。”冯大厨回忆了一下,“长得就一个普通老头儿,白头发,看着得有个七八十了。”

一旁,听了一路的小六子忍不住插嘴,“哎呀妈呀老冯啊,你是不是撞邪了?开封府的衙役都是大小伙儿,最大也就五十来岁,哪里来的老头儿啊还七八十岁。”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冯大方歪头想了想,觉得也是,现在回想起来,是有些邪门。

“你仔细想想。”展昭问,“你看到的那间在巷子里的香料铺子里,有人么?”

“好像有……又好像没……”冯大方皱着眉头想了良久,就又伸手按太阳穴,“哎呦我头好痛啊……想不起来,感觉……”

“跟做梦一样?”白玉堂问。

“对啊。”冯大厨连连点头。

公孙看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点点头,“感觉像是中了摄魂术或者幻术。”

……

公孙给冯大厨开了点药,交代他好好休养,就跟展昭白玉堂他们一起离开了太白居。

满慕华还有生意要做,跟众人告了个别先回去了。

展昭、白玉堂、公孙和小四子一起先去城北,想找找那条诡异的“子午巷”。

小四子拉着公孙的手边走边问,“爹爹,为什么冯冯拐进巷子却撞得那么严重呢?没有看到墙么?”

“可能是中了什么幻术被误导了吧。”公孙问展昭和白玉堂,什么样的功夫可以做到这样。

展昭和白玉堂也不太拿得准,而且最奇怪的是……冯大方并没有失踪,为什么他走回来了,而其他几个师傅却没了呢?

“如果再撞得狠一些……”白玉堂问公孙,“那厨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公孙点头,“死定了!他这样都得养很久,而且之后都会时不时头晕头痛。”

“那如果前边不是墙而是河呢?”白玉堂接着问。

“不会游泳的没准就淹死了。”展昭皱眉,“那个‘衙役’肯定是有意要引他去的,只是让他撞了一下也没干别的,怎么感觉跟恶作剧一样,太过分了!”

白玉堂和公孙都点头,的确可恶。

四人来到城北,根据大厨描述的,找到了北辰湖日月桥的位置。

湖上画舫如织,好些江湖门派都游湖来了,日月桥是北城湖上最大的一座桥,从桥上往下看,正对面可没巷子,只有一大堵墙。

“这不是馆驿的外墙么?”展昭有些哭笑不得,馆驿住的都是各国使节,为了安全墙造的又高又厚,都快赶上城墙了,这一头撞上去,难怪撞得那么严重了。

展昭就准备去找找墙上有没有“坑”,撞那么严重应该会留下痕迹的吧。

还没下桥,就见小四子跑到桥边,对着远处招手,“尊尊殷殷喔!”

展昭等人顺着小四子挥手的方向望过去,就见不远处,一艘漂亮的画舫正缓缓驶来,画舫上好些太学的学生,天尊和殷候也在,一群小才子正抚琴投壶玩双陆呢,看着挺热闹的。

船头戈青也在,估计赵兰也在船里。

“那是谁家的画舫?”公孙觉得这画舫正经挺漂亮,就问白玉堂。

五爷想了想,道,“谢炎的吧?之前好像听白福说起过,陷空岛的船坞旁边有一个船坞是新买的,主人姓谢,在太学念书的一个少爷。”

“谢炎那么有钱的啊?”展昭好奇。

“好似是江南都排的上名次的富户。”公孙记得之前听包延他们说起过。

“杭州谢家……”白玉堂想了想,问,“该不会是谢广缘的儿子?”

“好像是。”公孙点头。

展昭问白玉堂,“认识的啊?”

“谢广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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