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敌人还未打来,我们就先窝里斗了。”
姚豆豆站在闸门前,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水师统领则隔着闸门对苏之焕喊话。
“苏老将军,你这是意欲何为,想都督在此操练水师,乃是为了固守我南面大门,你作为殿下亲信的老将军,就应该守好锦州城,怎么今日却跑来这水师喊打喊杀,末将这边很是不了啊。”
水师统领对着苏之焕抱拳问道,苏之焕扶了一下头盔,又举着宝剑道。
“老夫过来也不为别的,只要你交出奚新月,一切便是好说,如若不然,老夫定拆了你的水寨,让你无地自容。”
苏之焕一脸怒气的说到,水师统领却是一脸茫然,而姚豆豆也喊了一句纳尼。
“苏老将军,到底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竟然对都督如此敌意,可否告知末将。”
水师统领又很是好奇的问道,而苏之焕却并未作出回答。
“或许我与苏老将军之间是有着什么误会,不如你先放我过去,等我跟苏老将军把事情说清楚,如此也省得两军交战,白白的死伤无辜。”
姚豆豆说着就要走下水寨,却被水师统领给拉住了手腕。
“都督不能去,这苏之焕来势汹汹,杀气腾腾,想必听信了什么谣言,若都督此间只身前往,恐怕只会凶多吉少,想这一月以来,都督您操练水师,凡事都是亲力亲为,末将深知都督您乃是为我锦州臣民劳心劳力,费尽心思,若都督此去被那苏之焕给害了性命,那叫末将如何跟吴王殿下以及锦州臣民交代。”
水师统领说着又跪了下来,姚豆豆则是感到左右为难。
苏之焕见水师统领仍旧不打开水寨大门,也不交出姚豆豆,便喊了一句接着给我进攻。
“苏之焕,你这老匹夫,都督乃是吴王殿下亲自委任,你今日竟敢在此造次,难倒就不怕吴王殿下回来,诛了你这老匹夫的九族。”
水师统领站在寨上破口大骂,苏之焕却是充耳不闻。
眼见着水寨就要被攻破,水师统领则让姚豆豆先登上大船,若是苏之焕执意要捉拿姚豆豆,姚豆豆便带着战船北上,回到锦州去另作打算。
“统领,你难到不跟我一起走吗?”
姚豆豆很是紧张的说到,而水师统领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水师不仅是都督您一手打造出来的心血,也是我锦州前沿的阵地,末将即便是死也不会退守水寨半步,若那苏之焕果真是有反叛之心,那末将即便是死也不会让那老贼得逞。”
水师统领说完就拔出了宝剑,誓要与水寨共存亡。
姚豆豆由水师统领的亲信带上了战船,而水寨则被熊熊的烈火给包围,想那水师提督孤军奋战,必然是凶多吉少。
“苏之焕啊苏之焕,枉费吴王殿下如此的倚重于你,你竟然干出此等混账的事情,哎。”
姚豆豆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船沿,然后在一片叹息声中大喊了一句开船。
姚豆豆带领着七只战船逆流而上,重新回到了锦州城外的荨江,而此时的荨讲依旧插着吴王的大旗,想那苏之焕也并非是投敌叛主。
姚豆豆让两个小兵乔装一番,去锦州城打探了一下消息,等到小兵回来时,一切的真相方才浮出水面。
原来姚豆豆月前刚离开锦州,苏之焕便在城中抓住了晋王派来锦州的奸细,经过一番严加审讯之后,苏之焕就从奸细的口中打探到,晋王与姚豆豆非同一般的关系,且有姚豆豆通敌卖主的铁证,苏之焕起初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是按住不发,但之后他儿子又抓住了前来锦州游说姚豆豆的谢坤昭,谢坤昭则添油加醋的把姚豆豆如何与他密谋,若何通敌叛国的事情说得是有模有样,苏之焕这才相信了姚豆豆通敌买主的事实,谢坤昭与一干奸细自然是秘密的处决,而姚豆豆这个心腹大患,自然也是要今早扫除。
姚豆豆听了小兵的汇报,差点就气得晕了过去,心想谢坤昭这混蛋为了扬名立万,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早知道他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就不应该举荐给晋王。
“都督,末将以为那谢坤昭固然是个小人,但晋王也未必是个好东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晋王暗中指使,那谢坤昭也不可能在锦州城里散播谣言。”
福将此言一出,姚豆豆又觉得有些道理,只是让姚豆豆万万没想到的是,才短短的一年时间,晋王竟然就变得如此的陌生,想来在这世上,她已然就没有了可以信赖之人。
“都督,现今我们应该怎么办。”
副官略显忧虑的说到,姚豆豆则沉思了片刻。
“我们还有多少的人马?”
对于姚豆豆的询问,副官就回了一句。
“不足一千人。”
副官说完,姚豆豆就微微的点了点头,并说了句应该够了。
姚豆豆趁着苏之焕从陆路回锦州还尚需一些时日,而此时的锦州必然守备空虚,便让所有的战船由荨江开入护城河,而锦州守将见一大堆战船朝锦州开来,一时又慌乱如麻。
“锦州的守将你们听着,我是锦州都督奚新月,只要你们……”
奚新月站在船头大声喊话,但是对方却根本不听她说话,并给她射来了一堆乱箭。
“我的花,这可真是要了老娘的命了。”
奚新月说着又退回到船舱里,心想这些锦州守将是不是脑子有病。
“都督,你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是不会听的,现今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