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豆豆听了师公子的话,好像就明白了什么,心想这乔云松果真是有些瞎编烂造的本事,这都能让他给蒙对,且不知他是不是也跟梁山伯一样蠢,不知道师公子的真实身份。
”师公子此言差矣,梁山伯不是蠢也不是傻,人家只是单纯,心里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念头和思想。若梁山伯真是那种奸狡之徒,祝英台只会避之不及,又岂会爱慕于他。”
姚豆豆这么一说,师公子也觉得很有道理。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喜欢聪明一点的……”
师公子说到此处,马上又补充了一个人字,谢安基瞪大了眼睛,心想这师公子莫非也不正常。
“对了,乔先生,梁山伯既然已经知道了祝英台的身份,那她两人是不是就可以永远都在一起。”
师公子一脸期待的问道,乔云松却不好做出回答,倒是姚豆豆回了个哪那么容易。
“她们中间还隔着一个马文才呢,这马文才才是祝英台正式的未婚夫。”
姚豆豆话音刚落,师公子就有些不以为然。
“未婚夫怎么了,人家梁山伯和祝英台乃是朝夕相对,日久生情,总不能就这么活活的拆散一对有情人吧。”
师公子说完,姚豆豆就冷笑了一下。
“没错,故事的走向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不能走在一起。”
师公子听出了姚豆豆的话外之音,便又很是生气的说道。
“凭什么,她们的终生大事要由你来决定。”
对于师公子的质问,姚豆豆就笑着回道。
“就凭这个故事是我写的,我想让祝英台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有本事你也去写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啊。”
乔云松和谢安基见这两人又杠上了,于是便悄悄的离开了大堂。
乔云松和谢安基来到了大食堂,便已是晌午时分,谢安基肚子饿得咕咕叫,乔云松则亲自下厨去给他做了一碗打卤面,谢安基吃着打卤面,顺便又把乔云松叫住,想跟他闲聊一会儿。
乔云松坐在了谢安基的身前,谢安基又给乔云松倒了一杯清茶。
“哎,梁祝这故事真是奚老板写的啊。”
谢安基边吃着面条边向乔云松好奇的问道,乔云松则微微的点了点头。
“原是如此,你说这师公子一个大老爷们跟奚老板较个什么劲。”
谢安基说完就笑着摇了摇头,而乔云松也好奇的问道。
“谢兄,你与师公子接触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谢安基看着乔云松一脸期待的表情,不禁又啜了两口面条。
“不寻常?他不就是一个老大爷们么,只是说话娘里娘气的,难不成他也是女扮男装,还看上了你乔先生不成。”
谢安基本是一句玩笑话,但乔云松却信以为真。
“好了,还是不说这种不着边的事情,对了,你那边有无肠公子的下落吗?”
乔云松话锋一转,谢安基的脸上又显露出凝重的表情,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原以为那日无肠公子挟持了师公子,会留下什么线索,但是之后我询问了师公子,她却说当时根本就没有人挟持她,而她在巷子里吐完就回去了,还说是我自己耳朵有问题,错以为是无肠公子把她给劫走,若师公子此言非虚,那无肠公子便真如人间蒸发一半,你说让我上哪去找人?”
乔云松看出了谢安基的窘迫,就又安慰他道。
“兴许这无肠公子已经躲了起来,不敢再出来为非作歹,那谢兄你这么毫无头绪的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乔某这倒是有个主意,兴许能替你解围。”
谢安基听了乔云松的话又如同看见了黑暗里的明灯。
“那日你说无肠公子是听到了一阵笛声,然后狂性大发,杀了高公公和一众押解他的侍卫,想来此事必然还有人在从中作梗,乔某以为,现在藩王割据,各怀鬼胎,其实你只需随便找一个藩王,把这件事情就扣在他的头上,如此,陛下顾及藩王的实力,也不敢再对此做出深究。”
乔云松的这个方法虽然是损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脱身之法,谢安基沉思了片刻,也只好微微的点头称是。
“对了,乔兄,小弟还有件事情想找你帮个忙,那就是上面又发了个任务给我,说是最近宫里走失了一位宫女,让我务必要把她给找回,这是宫女对画像,你且瞧瞧有没有见过,想你这面馆整天人来人往,指不定就能打探出她的下落。”
乔云松接过了谢安基的画像,就觉得上面的人是那么的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乔云松看完了画像,谢安基又赶紧把它收了起来。
”这可是朝廷的机密任务,至于这宫女的底细,我也不清楚,不过国家好像很重视这个宫女,亲口下令说得好好的请她回宫,且不能用强,也不得有丝毫的怠慢,你说就一个宫女,怎么就让国家如此的上心,搞不好这宫女可能跟国家……”
谢安基话未说完,有人就在他的后背猛的拍了一下,差点就把谢安基刚刚吃的面条都给拍出来。
“谢安基,你小子又在背后说谁的坏话。”
谢安基转过头去,才发现拍他的人正是师公子。
“师公子,你不是在跟奚老板在……聊梁祝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谢安基问及此处,师公子又顺势坐到了乔云松的身边,并主动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
“算了,我与奚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