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忠彪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他站在原地分毫未动,只是朗声道:“渡口多少年来,便是大家伙共用的,你朱家若是要用来经商,尽管使船来此,大家一起用便是,为何要撵我们走?”
张管家冷笑一声:“我跟你解释的着么?”
杨忠彪伸手拿起一条船桨,重重的向着地上一砸:“解释不着!但我们也绝不离开!”
“不离开?”张管家双眸顿时一瞪:“还反了你了!给我把这些穷鬼的船都砸了!凿沉!我看他们走不走!”
话音落时,便有几名朱府的恶奴拿着工具,呼喝着便要冲上去凿船。
杨忠彪虎目一瞪,大吼一声:“谁敢!”
就这两个字,犹如平地惊雷,震的旁边的人耳膜生疼。
沈白欣赏的看着杨忠彪,赞叹道:“太爷们了,猛男啊。”
话音落时,便见杨忠彪单手握住船桨,朝着三名要上来凿船的家奴单臂一扫。
那船桨掀起了一阵快风,直接将那三个恶奴给打倒在地上,嘴中‘哎呦’‘哎呦’的哭嚎,根本爬不起来。
柳画屏点了点头,低声道:“端的是好身手。”
张管家见状不由大怒:“好你个穷鬼,你还真敢动手啊?我今日岂能饶你!”
杨忠彪身后,那些摆渡的船家大汉们纷纷执起船桨,站在杨忠彪的身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有退却之意。
两方气势汹汹,火拼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