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忆和楚狼到了吴庭面前,风中忆介绍二人认识。
楚狼朝吴庭拱手道:“楚狼久闻城主大名,今日见到城主,幸会了。”
吴庭打量着楚狼,他眼中充满诧异之色。
吴庭道:“你就是斩了蓑衣魔的大河之狼?真没想到,如此年轻。当年河王胜蓑衣魔都是惨胜,你却砍下蓑衣魔头颅,真是后生可畏。河王比起你也逊色了。”
楚狼道:“我怎么能和河王并论,只是我运气比河王好些。”
吴庭话锋一转,他正色道:“这几日我听到传闻,是你主张为神血教正名,可有此事?”
楚狼道:“对,都是我主意。”
吴庭顿时面色显得有些怨怒了,目光也凌厉了,他用问罪的口气道:“神血教作恶多端天怒人怨,我江湖正义之士都恨不得啖陈作虎和澹台聚邪血肉,你为何要为他们正名?!”
楚狼不卑不亢道:“听闻吴城主刚正不阿,不阿谀奉迎无偏私,想必城主也痛恨颠倒黑白吧?”
吴庭道:“当然,我平生最恨那些颠倒事非的小人了。”
楚狼道:“经过我们调查,证据确凿,神血教与澹台聚邪和当年河府的事无半点关系。尽管我也厌恶神血教,但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总不能黑白颠倒。这背后定有隐情,所以我情愿被人骂,也绝不被人利用!”
最后这句话,楚狼说得斩钉截铁。
“原来如此……”吴庭的面色也缓和了,他道:“既然真不是神血教所为,的确不能硬扣在神血教头上。”
楚狼道:“吴城主,那此事我可做得对?”
吴庭只能道:“对。”
此刻宇文乐在楚狼身后,楚狼假装偏过头咳嗽,他用传音入密对宇文乐道:老五,拿出你的本事来吧,传吧……
宇文乐立刻反应过来,楚狼是让他将吴庭拉下水啊。
做这些事,尤其是无中生有嫁祸栽赃的事宇文乐最拿手了。宇文乐故意激动地大声道:“神血教没有参与血洗河王府,我们为神血教正名许多人不理解,还是吴城主你公正清明啊!你说我们做的对,支持我们为神血教正名,宁可断头也绝不能黑白倒置,并痛斥那些人云亦云之徒,这才是大家风范!比那些小肚鸡肠的人强了百倍……
宇文乐这声音,半条街的人都听到了。
街道上有许多江湖人,他们听了这话既讶异又震惊,难道连临剑城主也站在神血教那边了?!
立刻,无数目光投向吴庭。
吴庭顿时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此刻,吴庭真恨不得把这个多嘴的小王爷一巴掌拍到地底下去。
吴庭心里明白,很快他支持楚狼的消息就会传遍了。
估计不知会有多少人也要骂他了。
弄不好,还会给他引来灾祸。
吴庭决定赶紧离开,再逗留,还不知宇文乐会喊叫出什么来呢。
吴庭借故还有要事,得先行一步。
临走时他对巧儿道:“你呦呦姐时常念叨你,你们也好多年没见了。她知道你也来了这里,不知会多高兴呢。晚饭时候,我派人来接你,一起吃个饭。”
巧儿道:“好的。吴伯伯慢走。”
吴庭先带人而去,他转身时候,又不经意用右手摸了下左臂。
楚狼看着吴庭背影,他好奇地对主左臂有毛病吗?他已经两次摸左臂了。而且他左臂似不怎么灵活。”
风中忆道:“以前我见吴城主时候,他两臂都很正常,也未戴手套。可能是他左臂和手都受伤了吧。”
宇文乐则是一副把人拉下水的幸灾乐祸,他笑嘻嘻地道:“管他哪受伤,只要支持我们就好。吴城主真是个好人呐,我喜欢。”
先前宇文乐趁机大声赞扬吴庭,既将吴庭拉下了水,也是转嫁了危机。
乐道:“小王爷,我倒是小看你了。”
李思也道:“我们现在快成众矢之的了,此事很快会传开,到时候就都知道吴城主支持我们了。这下,他们不光骂咱们了。五哥你好计谋啊。”
梁荧雪也夸宇文乐这次聪明。
巧儿没说话,她有些怪怨宇文乐给吴庭惹了麻烦。
宇文乐也没说是楚狼教他的,他对李思吹嘘道:“五哥自幼熟读兵书,这点计谋不值一提。改天五哥给你弄个大计谋……”
楚狼则笑而不语。
吴庭离去,一行人也朝李家钱庄而去。
幽无魂走到胡八道跟前低语道:“胡先生消息灵通又擅长打探,可否帮我个忙?”
胡八道笑着说:“幽先生不必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
幽无魂道:“听说玉顶真君也来了,当年我和真君有过一段缘分,你帮我打听一下真君下榻何处。此事,还请胡兄不要告诉他人。”
胡八道说:“小事一桩,我现在就给先生打听去。”
胡八道就离开队伍去为幽无魂去打听玉顶真君住地。
……
钱庄掌柜知道李思要来,早已安排准备好了一切。
掌柜的还带人立在钱庄门口迎候李思。
看到李思,掌柜的赶紧小跑过来,对李思又是问候又是请安。
掌柜殷勤地先将李思迎进钱庄。
楚狼几人跟在后面。
今日钱庄生意也很红火,不少江湖人来钱庄兑换银两。
这时,钱庄里出来一个二十岁的男子。男子仪表堂堂,面带邪气。
楚狼立刻认出这男子。
原来这男子是当年仿师颜的宾客白云外,还把楚狼等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