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司竹来的很早,但同样走的也很早。而且自从上午八点左右阿龙来送了一通报纸后,便再也没有人光顾周成晔的报亭。
有时候就是如此,明明很晴朗的天却接不到一个客人,反而是阴雨绵绵的天气来的“人”倒是络绎不绝。
也不论到底是人是鬼吧,反正现在这种生活真的很令他没有安全感。相比于最开始平凡,如今这种已经过了新鲜感的“实习期”反倒更显绝望。
有人问他,你这样不觉得无趣吗?
也有“人”问他,你是那个愚蠢的牧羊人吗?
嗯,我是牧羊人,但我并不愚蠢。
这是他以往的答案,可现在他更想回答,我还算不上那个牧羊人,
因为,他还有羊,而我什么都没有。
整个人瘫卧在竹麻编制的长椅上,望着昏暗的夜景,一片漆黑。
这里不似城市中心的那么繁华,别说什么歌厅酒店,就连餐馆洗头房都不具备,
隐约看着很远处闪烁的点点星光,到更显得这条老街的清冷寂静。
临近十点,约么八点四十多分时,周成晔都有了困意打起了哈欠,而司竹总算来了。
她仍然换上了那身演出必备的红色长裙,身材婀娜的迈着猫步,不紧不慢的走来。
看样子她脚伤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