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周贺心中其实也是非常忐忑的,他虽然没有见过向问天,但对向问天可是有一定的了解,此人的武功相当厉害,周贺估计十有八九是一位绝顶初期的高手。
而此人对任我行又极其忠诚,任我行被关押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调查营救任我行,可以说在他心中,营救任我行才是第一位的,任何可能耽误他救任我行的人,他可能都不会有丝毫犹豫的动手。
而刚刚在周贺察觉到来人是令狐冲和向问天之后,心中就一直非常担心,向问天会对他下杀手,一旦向问天对他起了杀心,他基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好在令狐冲还记得他,向问天并没有对他动手。
再绝了对他动手的的可能之后,向问天反过来主动开口,要他跟着他们,周贺心中猜测,向问天大概率是看他还有些实力,打算利用他来营救任我行。
毕竟这次营救任我行,可是要进入这梅庄之中,虽然向问天的实力还不错,但面对梅庄那么多高手,向问天也没有多少把握,而能多一个身手还不错的的人可以利用,这对向问天来说,也不算一件坏事。
周贺猜到向问天可能会利用他,但却也心甘情愿的被利用,这样的剧情任务,只要参与进去,收获绝对不会少,哪怕拿不到吸星大法,肯定也能拿到其他好处。
显然向问天不是第一次来梅庄了,对这里可谓是轻车熟路,带着他和令狐冲,没多长时间,便出了这片困了周贺好几个时辰的梅林。
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没对长时间,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
周贺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表情没啥变化,任我行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但令狐冲就不一样了,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座大宅院。
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梅庄大门外平时都有人把守,今天倒是让周贺有些稀奇,门外竟然没人。
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回头低声道:“一切听我安排。”
令狐冲和周贺点了点头,周贺回头看了看令狐冲,这家伙依然一脸疑惑,显然根本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此时大概,还以为这梅庄,是杭州城,大富之家的寓所。
只听得向问天将铜环敲了几下,过了片刻,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丁装束的老者。令狐冲微微一惊,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稳重,显是武功不低。
这样的高手,却在这里干着,仆从厮养的贱役,令狐冲瞬间便反应过来,这梅庄不简单,而周贺已经认出了两人,这两人就是当日一同前往小岛的几个带头人之一,虽然两人不是梅庄四友,但武功也不弱。
左那人躬身说道:“两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
向问天道:“嵩山门下、华山门下弟子,有事求见江南四友四位前辈。”
那人闻言立即道:“我家主人,向不见客。”说着便欲关门。
向问天立即从怀中,取出一物,展了开来,是一面五色锦旗,上面镶满了珍珠宝石。周贺瞬间认出,这是嵩山派左冷禅的五岳令旗,令旗所到之处犹如左盟主亲到,五岳剑派门下无不凛遵持旗者的号令。当年刘振风金盆洗手之时,周贺就曾见过一次这面令旗。
当时他还想,要是他弄到这一枚令旗,是不是就能命令五岳剑派的普通n了。
那两名家丁见了此旗,神色微变齐声道:“嵩山派左盟主的令旗?”
向问天道:“正是。”
右那家丁道:“江南四友,和五岳剑派素不往来,便是嵩山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未必……嘿嘿。”下面的话没说下去意思却甚明显,便是左冷禅亲到,梅庄四友,也未必会接见。
向问天显然再有预料,并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开始拍起了马屁,把梅庄四友,以及梅庄众人说的,好似名震江湖的大侠似的。一通忽悠之后,那人竟然笑着道:“三位,请进厅上用茶,待在下去禀告敝上,见与不见却是难言。”
向问天笑道:“两位和江南四友,名义上虽是主仆,却情若兄弟。四位前辈可不会不给,两位的面子。”
那两人微微一笑,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让在一旁。向问天,便立即迈步入内,令狐冲看了看周贺,两人立即也跟了进去。
两人招呼三人进入大厅,便立即下去禀报,向问天并没有着急入座,四处打量了一番之后,看着大厅中一幅画说道:“两位兄弟,你们瞧这一幅画,虽只寥寥数笔,气势可着实不凡。”一面说,一面走到悬在厅中的那幅画之前。
向问天这么一个武夫,哪里懂什么琴棋书画,而就周贺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好似对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如今一进来对着这幅画评头论足,着实有些奇怪。
不过等到周贺看清画做之后,瞬间就明白了,只见画中所绘,是一个仙人的背面,墨意淋漓,笔力雄健,虽不懂画,却谁也都很看得懂画上题款,“丹青生大醉后泼墨”,八字笔法森严,一笔笔便如长剑的刺划。
而刚刚向问天对着画作一通猛夸,显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丹青生!
令狐冲看了一会,说道:“童兄,我一见画上这个‘醉’字,便十分喜欢。这字中画中,更似乎蕴藏着一套极高明的剑术。”
周贺一听这话,看着画作端详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