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就死了,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比较在意,毕竟这事儿闹大可就不是几天能解决的了,或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将魔族的脾性安抚下来。
离亡回来了,被拍飞老远身子骨都快疼死了,皱着眉头站在了几人的身边看着前方的场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这个家伙当真是精力旺盛,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年轻的缘故,可不要轻敌才好,有些个老家伙可就是盼望着这一刻呢。”
这话可没有说错,要知道,对于低等实力不济的魔族来说,这种时候是他们能够最快上位的时机,毕竟只要谁拿下魔尊的最后一击,不论你的实力如何,不论你是谁,都有机会可以成为新任魔尊,且不会再进行实力考校,只是这种魔尊的实效比较短,可能也就百年吧就得进行轮换,但是这对于他们而言也已经足够。
所以,虽说这种场景下,真正动手的魔族不会有太多,可那些真正动手的魔族,却也是铆足劲儿的准备干大事。
对此,白诺自然是感应的过来,几乎刚开始没多久她就锁定了目标,对于这种魔族,杀也就杀了,反正魔族人多,不差几个。
在一片低吼声中,准确的找到那几个隐藏在暗处的危机,然后逐个击破,看着鲜血如同雨水般洒落地面,融入黑土,白诺勾了勾唇,抬手蹭掉了脸上的一滴鲜血,看了眼下方,轻笑。
那一瞬,宛若绝色的鬼魅,三十愣住了,离亡愣住了,谢筹,也愣住了。
三个大男人,呆呆傻傻的看着上方的那人,一时半会儿像是失声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白夫就站在旁边,然后默默地挪开了步子,他省的自己的女儿样貌出众,但是省的是省的,却不知道,这追逐自己女儿的一群家伙,怎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傻。
想骂人,但是不行,只能憋着,离开一些距离以防自己也被传染了。
这样的一场杀戮,持续了半个月之久。
可能会觉得很长,但是对于魔族而言,本身又身在魔界,这半个月只要有魔气补充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儿,唯一可能会比较在意的就是杀的人太多,满身的鲜血粘稠的让人不舒服。
白诺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好在她身穿红衣,即便是沾染了鲜血也看的不真切,杀死最后一只魔族,白诺四下扫视了眼,除了刚才的这一只以外也就没有魔族再敢继续动手了,这样倒也是方便,不然一只这样打下去的话她也是会烦的。
大好的日子时光不是?接下来,似乎还有迎娶项目呢?
嗷,虽然那个也是一个天大的玩笑罢了,但是既然准备了,那不是也得实现不是。
活动了一下手指,黑剑也爽了,好久没有见血,要不是有白诺控制着怕是恨不得再次冲出去。
“打够了吗?要是够了的话就回吧?”
白诺淡淡的询问道看着下方的一群魔族,虽然什么动作都没再做了,什么表情都没有了,但即便是这样,所有的魔族还是莫名的感觉到了心中一股寒意,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害怕,现在的魔尊都这么可怕了吗,他们现在离开把自己埋起来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唯一需要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最好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做过,就是正常的切磋完全没有任何的想要做什么的想法,这种状态最好,不然的话,他们丝毫不会怀疑对方绝对会动手,绝不留情的那种。
魔族们都狠狠地摇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甩掉,以表示自己的忠诚.
对此,白诺满意了,虽说她现在也挺喜欢打架的吧,但是这种事情打的久了心里还是会觉得有些烦躁的,所以就这样很好了,大家都安安生生的,毕竟接下来可是大喜事一件。
啊说起来,似乎谢筹也在,他应该不会在意吧?
这么想着,白诺收起剑落下,站在了谢筹的面前,仰起头看着这个不知不觉已经比自己高了很多的少年,说实话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感慨的,毕竟当年怎么都没想到,在这一世之中陪伴她时间最久的竟然是对方,而且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步,对方还是来找她了。
说心中不感怀是假的,只是多少还是有些替对方担心。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的一生,岂不是只能有她了吗,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真的合适吗,对于谢筹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儿吗?
眉头皱紧,张口想问点儿什么的时候,身旁的离亡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拽住白诺的胳膊就把人往回拽。
一边拽,一边用自己的身高挡住白诺的视线,嘴里叨叨个不停:“我跟你说啊,我这个人最讲究誓言了!还在这儿给我墨迹什么呢墨迹,还不赶紧的准备准备成亲,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得对我好点儿知道吗,不许再随便揍我,不然的话我跟你说我一定会离了你的!”
白诺原本想说的话瞬间都被憋了回去,气得要死,使劲儿的想挣脱开,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家伙此刻就像是卯足了劲儿似得不松。
白诺想骂人,但是在正打算张口之际,看到对方表情的那一刻,所有的话语都被淹没。
总觉得,大家今天都怪怪的,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却搞不懂了,只能无奈的回头张望,看看身后的谢筹有没有跟上来。
而跟在最后面的三十忍不住了,悄mī_mī的凑近白夫,然后小声的吐槽道:“大人,您有没有觉得,这样的冕下有点儿像是渣女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