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这个‘后悔’作何解释啊?”
“不好说。”王大小姐出乎意料地,没有用那种傲慢而确凿的口气,只是怀疑地盯着他道,“我只是有种预感。”
“什么预感?”
“预感你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家伙。”王婉柔毫不客气地说道,“即使是你那样薄瘠的智商,也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越是想要改变些什么,就越是需要与之相配的伟力吧。”
“如果只是想要随波逐流,安安稳稳地活下去,那么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增长实力,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
她紧紧盯着程晋阳的双眼,仿佛在拷问他的内心似的,冷冷问道:
“你真的是那种甘于平庸的家伙吗?”
又来了!毫无根据的刘邦学说!邢沅芷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起来。
这个王大小姐,明明自恋又自视甚高,根本看不起身边的任何人,却又为何在这方面如此看重我家晋阳呢?
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看向程晋阳,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到任何“雄才大略”的君主特征。
“我不是吗?”程晋阳闻言大惊失色,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邢沅芷:………………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