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到了屁股……
做警察的不是刀伤,不是枪伤也不是打斗的瘀伤,却是被蛇咬伤,而且还在那个部位……
慕容明月这下杀我的心都有了,我要是不说的话,其实妹和上官婉儿并不知道她的伤口在哪。
慕容若冰表示很吃惊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慕容明月,愣了半天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你是做什么任务啊还能让蛇给咬到屁股了?”
慕容明月的脸上一阵的窘迫之情,怒目圆瞪地看着我,“臭小子,你插什么嘴?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也都抖出来!”
我立即认输了,这种互相拆台的攻击只会让别人渔翁得利的,聪明人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慕容若冰笑笑地又启动了车子,继续说道:“连这么隐秘的部位都知道,看来你和我的前男友关系非同一般啊!”
慕容明月也有点羞红着脸地说道:“姐,你可别乱说!他只不过那天刚才在场看到……”最后她发现这样讲的话恐怕只会越描越黑,到最后只能讲出当天的实情,所以她果断地闭上了嘴巴然后转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姐,杰森这次没有陪你回来吗?”
这一招反击的漂亮,慕容若冰也避其锋芒地又问我:“就是因为游戏,你们走到了一起?”
穆雪淡淡地说道:“我们都是一个行会的,大家又都是在云海,所以经常聚一聚!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慕容若冰终于还比较好奇地问道:“你们玩什么游戏,就连穆雪你都玩?”
我妹对于我的前女友居然对游戏一无所知表示很无语,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们也不至于最后会分手啊。
慕容明月很无奈地说道:“你难道就不看新闻的?连这么出名的游戏,你竟然都不知道?”
“我课业很重,而且你知道在美国,竞争有多激烈,如果我不努力地给自己充电的话,我就会被淘汰!”慕容若冰理所当然地说道,而且相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出过国的人来说,她就有一些适当的优越感,怎么说都是海龟嘛,生命值自然会比别人高一点。
“但是天痕公司铺天盖地的宣传,不可能没听说过啊?”我妹不服气地强调地说道,“就算是市场卖白菜的老婆婆都知道现在《天下》很火,就连我们学校食堂的清洁大婶也买了个头盔在玩游戏……”
嗯?清洁大婶也玩游戏?
我擦,看来以后在游戏里泡妞一定要小心,除了人妖之外又多一些已经七老八十的老玩家了。你可以想象,她们学校食堂的清洁大婶绝对不可能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但是一旦进入游戏创建角色的时候弄出一个十七八岁前凸后翘的模样是完全有可能的。
“是吗?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慕容若冰微微地皱着眉头地想着,“我在学校的时候好像听说有一个什么湖人队的……”
“那是篮球!”
“还有一个叫圣何塞地震的……”
“那是足球!”
“还有一个叫圣堂教会的!”
没错了,就是他了。
我的目光不由地一缩,圣堂教会,美国排行前十的行会之一,其会长雷克斯·巴雷特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曾经带着圣堂的教众席卷了大半个美国的服务器,在《纵横》时代甚至横扫了亚欧大陆,几乎无人能敌。是一个令人非常头疼的角色,如果说国战之初,最不想遇见的人恐怕就是这个家伙了。
在国外,行会的名称多喜欢用“教、会、党、族”来命名,从他们的行会名称上大概也可以猜测的出来他们的背后的财团以及一些宗教的信仰。
我苦涩地笑了笑,“你居然还听说过圣堂教会!”
慕容若冰也莫名地说道:“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又是哪个狂热的宗教份子到大学的校园里做宣传呢!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游戏的一个工会组织而已!现在的游戏还真疯狂,居然跑到了学校里来拉人!”
这就是慕容若冰不懂游戏的地方了,没有什么地方比大学更能出现这种游戏的操作人才的,要是拂晓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的话,我也想联系几所高校,在他们当中选拔优秀的人才了。
只不过,国情不一样,在美国,舆论是开放自由的;而在我们这里,只能偷偷摸摸的来,你就算是想挖人,那也得按潜规则办事,能不上台面的事情尽量不要摆到台面上来讲。首先层层领导要疏通,其次是招牌别太响,更不能敲锣打鼓,还只能以学生活动社的名义去招人。诸多的条件限制之下,因此也很难形成像美国十大行会那样,在现实的世界中都有很明确的区域划分。
我们的行会会员可能遍布中国的各个角落,北至黑龙江的漠河,南至南海的三沙市,西至新疆乌恰县,东至黑瞎子岛,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可能有我们拂晓的会员。
“你这个对游戏一窍不通的人确实很难理解游戏的魅力!特别是当游戏被全世界的各个国家赋予了新的意义的时候,游戏就变得不再是游戏了!”我忍不住地说了一句很高深地话。
“你说我对游戏一窍不通?”慕容若冰有点不服气地说道。
“难道不是吗?”我不甘示弱地反问了一句,“你长这么大,有打什么游戏可以值得你夸耀的吗?”
“我、我……”慕容若冰恼火地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没有了吧?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你了,我跟胖子逃课上吧的时候,你就只会天天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