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蓉妙捂着嘴,压低声音说:“他夜里还跑去偷墙角,我现在看到他,都感觉他随是都能从口袋里掏出把药给我吃。”
“哈哈。”苏忆晚脑补了这些场景。
她笑得合不拢嘴,留蓉妙翻了个白眼,撩了下头发。
两人对亮了下,留蓉妙突然想到一事,说:“你之前说那几个在国外被人弄回国认人的混混,有没给你什么线索?”
“是晏澜苍。“苏忆晚也不遮掩。
留蓉妙惊得嘴巴张大,不敢相信的猛从沙发上站起,语无论次的说;“是…他,是他?靠,敢情是多年前,晏澜苍就扒过你?“
“那就是说他这些年不找女人,该不会是那夜不小心摸了你后,他就上瘾了?”留蓉妙说着。
突然闭嘴,朝苏忆晚靠近,神秘兮兮的说:“该不会是那夜在小山村……”
“他认出我了。”苏忆晚说道。
所以回到市区后,晏澜苍频繁出现,甚至在她来晏家时,连夜赶过来当众与她暧昧不清,全部都是他的阴谋。
“靠,这个男人藏得还挺深啊?”留蓉妙咽了下口水。
她感觉额头不断冒着冷汗,男人的城府都这么深吗?认出来了,甚至有好感了,居然还不要脸的假装不认识。
“所以你小心点宫城,没准他……”苏忆晚调侃说道。
留蓉妙立刻沉着脸说:“他要敢算计我,我就亲手阉了,看他敢不敢。”
两人聊着天,喝了温好的牛奶后,苏忆晚说:“最近我有点心神不宁,晏枫失踪了,所有人都按兵不动,太安静了。”
“你担心晏枫有动作?”留蓉妙问道。
苏忆晚有些心不在焉的端着水杯,看着波澜不惊的水,低声说:“从宫太太被抓,到他失踪,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但冷铃在傅之行的手上,他就不担心我们拿冷铃开刀吗”留蓉妙问道。
苏忆晚笑了,她说:“万一冷铃留下,原本就是预谋的一部份呢?”
“一个嫉妒得发狂的女人,谁会留意她的举动?现在她和陈文慧被关在一起,不闹也不吵了,你觉得她是被征服了,还是?”苏忆晚抛出问题。
留蓉妙咽了咽口水,心往下沉。
“看来是我太大意了,原本认为冷铃是较无害的。”留蓉妙说道。
“她若是无害,宫太太怎么会上她的道?别忘了冷家是被晏家催毁的,你认为她不恨?冷天刚的死她没表态,不代表她不在意。”
“她既然能玩各种手段,那么当年的事就不会无辜,否则你认为宫太太和我妈为什么凭白无故的远离她?”苏忆晚低声说道。
留蓉妙沉默了。
或许她最近和宫城打闹太过,反而把自己的智商降低了。
这种特别明显的事,她甚至差点就被蒙在鼓中了。
“那你妈的骨灰还找吗?“留蓉妙问道。
一个人被埋了,骨灰却消失了,这不由得令人疑惑,难道真的被人挫骨扬灰了不成?
“还记得苏堙去我外公祖宅那想挖坟墓吗?或许这一场血案就与我外公留下的东西有关,宫太太为什么会突然赶到我妈的坟墓附近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