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晚听着,她杏眸微沉。
“绑架我的人死在警察局,但我未曾被绑架过,再者他怎么确定我伤了他?不知他身上是有我的指纹还是别的证据?”苏忆晚问道。
警察被她问着,他们摇头说:“都没有。”
“但他死前却一再强调是您伤了他,导致他重死,而今早他突然毒发了,已确定死亡,你是他这两天一直强调的人,所以我们只是例行公务请您去一趟。”警察说道。
晏澜苍听着,他迈着大步上前。
高大身体挡在苏忆晚的面前,沉声说:“这人在苏宅重伤,而他受伤时苏忆晚并不在场,再者他重伤后被送到医院,并没查明有中毒迹象。”
“所以他突然毒发,现在却把苗头指向苏忆晚,恐怕有所不妥。”晏澜苍低沉的声音,铿锵有力响起。
警察面面相觑,看着晏澜苍态度变得恭敬很多。
“苏忆晚是个医生,既然对方是毒发,她又被牵制其中,确实该去现场一趟,但不是做为嫌疑犯。”晏澜苍冷声说道。
他转身低头对苏忆晚说:“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
“好。”苏忆晚也有些意外。
一般摊上这事,很多人都避而不及,但晏澜苍却挺身而出,不仅帮她说话,还说不会让她有事。
说实在的,她和晏澜苍相识时间很短,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我陪你去。”晏澜苍沉声说道。
晏澜苍陪苏忆晚来到警察局,录了口供后,两人来到停尸房,看到那个男人的尸体躺在那,身上泛起紫色。
“戴上口罩。”晏澜苍拉着她,让她把口罩和手套戴上。
警察的陪同下,两人靠近时,苏忆晚检查着尸体,半晌后她低声说:“你们的法医是怎么说的?”
“我们想听您怎么说。”警察把问题抛给她。
苏忆晚指着这尸体说:“他身上的伤口上药后,基本都已经结疤,每处伤口都避开要害并不致命。”
“而且他身上多处有旧伤,明显是过着刀刃上舔血的日子,而他的脖颈还有这里,痕迹呈紫,明显是他死后有人碰过他。”
“我检查过他的喉咙,发现他应该是死后才被灌下毒药,所以他不是被毒死的,而是窒息死亡。”苏忆晚说道。
明显是被人闷死后,制造着假象。
“您的说法和法医说的基本一致,但我们在他的伤口上,找到了您的指纹。”警察说道。
苏忆晚听着,眉头紧蹙,她与晏澜苍对视着。
“他的死亡时间是今天上午,您能不能提供不在场的证据?”警察问道,苏忆晚沉默了,那个时间段,她正给晏勋动手术。
因要避开所有人,所以除了晏澜苍外,没人和她接触过。
“不知苏小姐您在这个时间段,在哪?谁能证明?”他们问道。
晏澜苍明显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摆明是站着苏忆晚而来,也知道她会给晏勋动手术,所以特意在这个时间段内咬死她。
“我和她在一起。”晏澜苍哑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