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嗣真的震惊了。
一开始准备要说的话、要做的决定,全都忘得精光,注意力全都被这白瓷碗,以及李笠所说“前几日烧制的”吸引过去。
前几日烧制的?
朝廷多少官窑都烧不出白瓷,你前几日烧制的?
莫非你知道如何烧制白瓷,还有了现成的瓷窑?
年纪轻轻的萧嗣,自认多年历练,已经练出城府,不会轻易被些许小事弄得失态,但此时,他呼吸变得急促。
顾不得城府,急得差点站起来:
“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第下莫急,且听小人慢慢道来...”李笠依旧从容,这个‘惊喜’,是他特别准备的,如今事成与否,就在这小小的瓷碗上。
“鄱阳郡新平乡如今以制陶闻名,又多有瓷窑烧制青瓷,不过,近日有人琢磨出了配方和工艺,可以烧制出白瓷。”
“那人是谁?”萧嗣有些急切的问,既然李笠能拿出这白瓷碗,想来知道烧制白瓷之人是谁。
这个人,他必须先找到!
“回第下,郡廨门下书佐刘德才,内人伍氏为新平乡人,其娘家制陶、制瓷,无意间,烧出了白瓷,然后加以研究,终于掌握技艺。”
“他、他人在何处?快派人去传..请来!”萧嗣知道能稳稳烧出白瓷的瓷窑意味着什么,所以迫不及待,顾不上城府了。
“第下,掌握白瓷烧制工艺的瓷窑,并非他一家,还有一家...”
“是谁?寡人要见,都要见!”
“是,二人均在王府外候见。”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