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阿萍一听,马上就来劲了,热烈的询问,“哪个朋友啊,这么大方?不会是租房子给我们的主人家吧?肯定是个有钱人啊?”
“嗯嗯..”
苏眉心烦的敷衍着,直到个把小时过去,孩子睡着了,其他人也都开始了午休。苏眉做完了手头的事,不敢碰手机,也困倦的睡着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动静。
“开门,快打开,不开我踹了!”
这动静一点不小,很快惊动苏眉和蔡阿萍。
“妈,好像有人过来了,我去看看。”
苏眉先下了沙发。
“谁啊,别人睡午觉时间,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吃饱了撑的啊。”
蔡阿萍被吵醒了,急躁的穿上人字拖鞋,就打开了门。
“妈...你先骂人,搞清楚原因再说。”
苏眉眼皮跳了跳,怕蔡阿萍惹出事端,她赶紧追了出去。
苏雪凝也被吵醒了,她又跑回来,跑了苏雪凝一起到门口。
“老婆子,你是这家的业主?看你这破烂的衣服穿的,不会是个清洁工吧?”
“你们有没有点做人素质,把这么脏臭的垃圾就往门口放?看看把我刚洗干净的宝贝整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要不负责,我今天给你们家里填满垃圾!”
门一打开,遇到了不善的嘴脸。
一个寸头男人手里牵着一条名贵的镶金狗链,链子那头的狗子呼哧呼哧吐着舌头,正犯错坐在地上,傻啦吧唧笑着“讨好”主人。
往前看,狗爪子扒在一条破了的垃圾袋上,这垃圾袋基本四分五裂了,留出红褐色的汁液横流。袋子边,很多烂掉的虾鱼壳,冒出一股发臭海鲜的剧烈腥味。
狗子大半个身的毛发都被这种汁液给弄脏了,湿漉的狗毛一卷一卷,一只哈士奇瞅着像大型的贵宾犬。
“就一条狗,还叫宝贝?你们家里,没有东西可以叫宝贝了吧?”
论蔡阿萍的吵架能力,那是不容小觑的,一个寸头的年轻人,她能放眼里?
可是看见那袋垃圾,是她攒着没倒的,年轻人又来头不小的架势。她喊归喊,眼里有心虚。
跟过来的苏眉,一眼认出了那条狗是左齐养的小黑!
狗子非常的聪明,平时见了苏眉它马上摇尾巴。现在却不摇了,好像不认识她。
她抱着苏雪凝往后退了退,心里加速了跳动,这是左齐安排的...“老婆子,你们做错事了还有理了?我爱给我的狗叫什么就叫什么,关你这老太婆屁事!”
那寸头男似乎对蔡阿萍的态度不满意,依依不饶了,“我这狗是赛犬,花了十几万保养的,比的是毛发比赛。现在毛给整成这样了,比赛铁定参加不了,你给我赔钱!”
蔡阿萍认出来这条狗,是曾经袭击过自己,害的她做的秘方药丸被叼走,可惜了好一阵呢。
她瞪露凶相,插着腰指向对方,“原来又是你这条害人的,还十几万,我呸,我不陪!你们有本事告去,是你的狗自己咬破我的垃圾袋,要怪也怪你们自己去!”
“楼道里不许堆放垃圾,我告诉物业,必罚你们的钱!”
寸头男有备而来,他的眼睛不时和苏眉对视一下,传代着某种意思。
苏眉心思紊乱,她在后面等待着,等一个机会。
“那我就不承认,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扔了?我就不认,你敢来我家里倒垃圾,我报警去!”
蔡阿萍听到物业要罚钱,她马上叉腰作势更凶了。
“这一层就我们两户,不是你们家还有谁?”
“死不承认是吧?”
寸头男大有一副受了侮辱,计较到底的势头。他拉起自己的袖子,凶恶的龙虎刺青凸显在发达的肌肉上,朝着蔡阿萍举起了拳头“光天化日的,你还想打人不成?”
蔡阿萍有点虚了,毕竟她也是个上年纪的人。不过想到家里还有老伴,还有苏眉,人多她又不那么怕了。
那寸头男冷笑了一下,突然对门的门打开了,又走出来两个面色不善的壮汉。每个都有一米八,肌肉发达,穿着背心,整一社会的打手!
“弟,就是她们弄脏了你心爱的宝贝?”
这两人走到寸头男面前,一起的又亮出了拳头。
“对,冲进去把东西砸了,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寸头男恶狠狠的说。
“你,你们敢!”
蔡阿萍这下是害怕了,她恐惧抓住苏眉的手,侧过去和她说话,“苏眉啊,快打电话找国强回来,叫保安,这些人不是好东西啊。”
蔡阿萍把头转过去的时候,那寸头男再次对苏眉点了下头,正是她离开的好时机。
苏眉终于说话,“妈,惹了事要负责的。我们不是业主,给不起赔偿解决不了的。”
“我去找江总吧,就是这里的租主帮忙,你在这里等着。”
“你这么抛下我啊?强子爸也上年纪了,保护不了我的。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蔡阿萍拉住苏眉很害怕。
“要租主是吧,赶紧找去!给你点时间,看你们这样子也赔不起钱。”
寸头男这时候又喊了一句。
“要是敢不回来了,我把你们这倒满垃圾!”
“去去,她去的,都是邻居的,别闹的这么凶啊...”
蔡阿萍肯放开了苏眉的手,见她带着孩子去,又说,“孩子我抱着吧,你快去快回。”
“不用了,我带着比较安全。”
苏眉抱紧苏雪凝,走进了电梯。
她走出了电梯不远,就有左家清一色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