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他又说。
“我姐姐他们不允许我说,你也别问了好吗?”
“我的外套放外面了。”江夜宸真的去脱外套。
“!流氓!”
“我不要变态的东西,你走吧,快走。”
“不可理喻!”
...一段对话的重现,两个人都感触至深。
“南湘,你还爱我。”
江夜宸走到帘子前,他去扯帘子,南湘又紧紧抓住帘子的边缘,挡住彼此。
“我说过我爱你吗?江先生,请你不要再妄自菲薄了。”
南湘的泪水模糊视线,却很出息的抹了干净。
“我没放下你。”男人的声音突然低哑下来,满是醉态。“跟我走,我既往不咎。我也可以马上和上官月停止演戏。”
“我不爱她,从来没有动摇过我的心。”
“醉了的话我不会当真的。”南湘靠着一层薄布,忍下要掀开的冲动,也忍下全部所有。
江夜宸紧抓住帘子,强忍着没有撕下来,他的语气突然发狠起来,“沈家做走私生意的证据,我已全部抓牢。两个月以后的黑货交流会,他们的交易大船就会断裂,纵然明庄有再多的土匪头子,被一网打尽,也撑不起沈家的一片天了!”
“江先生,荣华富贵险中求。断了的缘分,才最不能强求。”
南湘闭着眼,不悲不喜,不露情绪。
“我要强求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江夜宸眸光猛然一重,抵不过情思,不管不顾的要撕开帘子。
他想了她三个月,想的肝肠寸断,这三个月,浑浑噩噩,从没有过的抓心难受。
突然,南湘抓紧了帘子,抓出一个冷硬的褶子,“江夜宸,是你欠我的三年,是你冷落奚落的对不起我三年!你若不想我对你恨之入骨,不想收获我的一具冰冷尸骨,你就走!”
她生平第一次,发出这样狠的憎言。冷漠的目光,看了眼衣领上发光的一物,悄无声息的藏起了自己。
女人的威胁太沉重,江夜宸真的就停下了手,仿佛他往前一步,真的就只能得到,南湘冰冷没有温度的尸体。
是,这个铮铮铁骨的男人,真的有了软肋,让他无可奈何的弱点。
曾经他的冷言冷语,他从未放过心上。如今切换的感受到了,才体会到了,被冷落的滋味,原来有多痛。
“好,我放过你,给你自由。”
凤眸闪着幽冷的光,好像失去了光彩。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没有解下那一层薄薄的布帘,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澡堂。
沉寂了几百秒以后,南湘才拉开帘子,外面空无一人。
她的手痛心的捏紧了,又如释重负的离开。
走出了澡堂,仍旧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谦喝醉,被扶到了车里,南湘淡定的看着车窗外,扶江夜宸上车的上官月。
她沉默的为沈谦盖上小毯子,然后呼唤司机,“开车吧,送少爷回去醒酒。”
他们的车先开走了,南湘并不知。
在这之后,江夜宸便推开上官月,并且亲自坐上了他车子的驾驶座。
“夜宸,你喝醉了啊。你不能开车的,这是醉驾!”
上官月恐慌地看着坐上驾驶座的男人,本来还想问话,问问江夜宸去了哪,现在吓得不轻。
江夜宸双目腥红的掐着方向盘,鬼魅一般冰冷,“怕死就不用坐。”
他将车门全部闭紧,没有等上官月。车子就如火箭一般,驶了出去。
“夜宸,夜宸!”
上官月喊了两声,迅速招来司机,跟了过去。
刘国强也喝的烂醉,所以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走了,更没留意喝没喝醉。
“呵呵,对,我的媳妇,当然是我的孩子。”
“那你说说,为什么认识四个月就怀孕,孩子都生了。你家孩子,只要孕育四个月啊?孙猴子的后代,石头里秒蹦出来的吗,哈哈哈。”
喝醉的老爷们,说起话来,都肆无忌惮了。
“你们懂什么,我们有感情的!苏眉是个好女孩,是别人骗了她,她心地很干净,她很纯的懂吗!”
刘国强争的面红脖子粗。
“纯纯纯,不纯能让你喜当爹吗?”
“其实国强啊,你条件也没那么差,不至于。”
又是一阵醉汉哄笑。
“你说什么呢,再给我说一遍!”刘国强恼羞成怒,突然抓住那开玩笑者的袖子。
“别乱说别乱说了,大家都一个菜场做生意的,别戳人痛处。”
“对对,今天开心日子。人家愿意认,那就是亲的,别吃不到葡萄说酸了,孩子的母亲我见了,是长得不错。眼睛啊,比鱼眼灵光多了,又大又亮的。”
“死鱼眼吧。”还有人开玩笑。
刘国强醉醺醺的举着酒瓶喊,“你们等着吧就,等喝喜酒的那天!我堵牢了你们的烂嘴。”
“好好好,我们等!”
酒过三巡,苏玉珠突然从妇人那一桌起身,走到刘国强身边,“强子啊,那个苏眉有点涨奶,我先回去看一看。”
“好的姑姑,和小眉说,我一会儿也回去了!让她多吃点黑鱼汤,我有钱,饿不着她们母女。”
“行,少喝点哈。”
苏玉珠尴尬的走出去了,一到外面,她就走进一条偏僻的路,一辆豪车下来两个高大的保镖。
苏玉珠接过一袋子的东西,又接过一张红纸条。
“拿着吧,少爷说了女孩子要叫左雪凝,左老太太亲自取的。本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