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我没那个意思啊,她,是她......”瞿薇薇心虚的说不出话。
南湘朝纪云川看了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她的内心是有所感激的。
“纪少爷有眼识珠,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毕竟碰上照面了,南湘还是说了一句话。
刚要走,江夜宸开口。
“你做的很好。”
南湘和瞿薇薇一起看向了江夜宸,两个人都不明白江夜宸这句话的意义。
江夜宸眼尾扫着南湘,话却对瞿薇薇说,“瞿薇薇,工作勤恳,明天起升为正式设计助理,工资翻倍。”
“啊?”瞿薇薇被这突然的惊喜吓懵了,捂住嘴差点叫出来。
南湘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心情阴郁。
“夜宸,你这是?”纪云川也感到不解,江夜宸为了和南湘赌气,竟然升了一个草包的职?
“走吧,今天别人大婚,不是参观马戏团,你想留下看小丑表演吗?”
江夜宸看南湘没任何反应,语气里更刻薄,发泄一个晚上的心火。
“谢谢江总,谢江总,若盈真的没有找错人,您真的太好了。我祝你们幸福,白头偕老,你们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您到时候给我张请柬。”
瞿薇薇感激涕零,像个真小丑一样的讪媚。
南湘听不下去,快速走过江夜宸身边,与他擦肩而过。
“你和若盈真的和好了?到考虑结婚的地步?”纪云川把重点放在这里,皱了皱眉。
南湘刚走过去,江夜宸对纪云川沉闷的喝道,“那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南湘听见了,但她想与她无关,继续往前面走,她找个最隐蔽的位置,观看婚礼结束就好。
“南湘!”
突然,一个人冲到了地毯中央,使得这场本可以消停了的“邂逅”,再被推出浪花。
“铭爵?”
南湘微微蹙起眉,看着满脸愤懑走来的金铭爵,再看旁边的江夜宸停在了原地,心里一下紧张起来。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让我来这里,根本不是想和我一起见证你朋友的婚礼,你想把我推回金家去,是不是!”
金铭爵异常激动,在他身后跟来了金琪儿,纪云樊。还有金家父母,金鳞生和金夫人。
场面一下陷入如此境地,南湘始料未及,她看了眼四周,众人也都看向了她,并且认了出来,目光纷纷不满。
唯一庆幸,江家长辈还没有来,否则她真可谓毫无退路。
“金铭爵,你听我说。”南湘看着激动的冲到她面前,喘红了眼的金铭爵,心中五味杂陈。
江夜宸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眼里冰意起。
南湘安抚的话还没出口,金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跟在后面喊,“铭爵呀,你就快回家吧,别胡闹下去了。你只要肯回家,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别再管他,逆子,不像样!由着他自生自灭!”金鳞生气的也是够呛,一张老脸分外不好看,不过眼里似乎已不似先前那么板硬。江夜宸也在场,为了保金家,他不得不在人前和儿子“划清了界限”,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金铭爵的冲动远超出南湘的认为,他并不在意父母的劝阻,突然当众对父母咆哮,“好,好,我是逆子!你们都是冠冕堂皇的大人物,有权由有势,你们巴着江家的势力活的风光无限,可我呢!我当你们金家的金太子,从小被你们逼着学文学武,十一岁进部队,一进去就是十年。我活的毫无滋味,为的就是完成所谓的家族期望,我不如做一个流浪的逃兵快乐!”
一番肺腑之言,也是久埋心底的发泄,他的话吼住了金家父母,也让其他人瞠目结舌。
金琪儿上前,“铭爵,怎么能和爸妈这么说话呢?你在部队,学的就是怎么忤逆家里人吗,还不快住口。”
纪云樊也道,“铭爵,听你姐姐的,你年纪小,有的事情你懂的不透彻。”
他有意看了江夜宸方向一眼,再道,“别再外人面前,再惹笑话。”
“是,我没你们懂,我就是个登徒浪子!我惹笑话也无所谓了,我只知道。”
金铭爵目无旁人的大声诉说着,突然深呼吸,举起了南湘的手,放慢了声音。“是她,她的出现带给我灵魂,让我知道什么是做自己的快乐!”
听着金铭爵的心声。
南湘的视线,却不偏不倚的与目光寒冷的江夜宸连成一线,一边听着另一个人炙热的语言,她的心情可见有多复杂。
尤其和江夜宸的眼神碰撞,几乎让紧绷至无法呼吸。
她吃力的别开眼神,严肃地看向金铭爵,“金铭爵,别再说了。”
“不,你让我说完!”
金铭爵一意孤行了下去,他四处看了看,突然拽着南湘,走到了旁边一侧。
刚好摆脱不开的力量,有一点疼。
南湘不知他要干什么,一边随他走,一边试图开导,“金铭爵,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们一起做了主,想让你回金家,父母没有希望自己子女过的不好的。即便他们有一些过错,养育之恩我们仍然要铭记,为了断舍不去的亲情担起我们的责任。”
“我知道,我现在就给他们一个交代!”金铭爵走到一个放在地上做礼品观展的礼花球,拿出了里面的一团鲜花。
“你干什么?”
南湘惊慌的问出,金铭爵步伐很快,再一转眼,南湘已经被他带回了被人围观的原地。
“南湘。今天,我就借着此景,当众说一次。”
金铭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