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归心虚,想到曾经被打骨折的仇,刘国强又大声吆喝了起来,而且还不舒坦的狐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吃药的,你是不是又去骚扰眉眉了,眉眉还和你有联系?”
他说出这句,眼神里的介意和嫌弃都一览无遗。
左齐脸色阴霾密布,为妻女考虑才极力忍住了没动手,“我前妻能喜欢你?她那是报答你罢了,你当谁都是熊瞎子?刘国强,你真挺能啊!”
刘国强呵呵两声,得意都写在眼神里了,嘴关不住的说,“我是什么都比不过你,可苏眉我把握住了。她进了刘家的门就离开不了,你别想了,她最恨的人就是你左齐,只有我才是她对的人和以后的丈夫。”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左齐眼里的怒意到一个临界,一激必发,被保镖给拦住。“少爷,别被激怒。”
左齐抬起脚,踩着刘国强的裤腿,他都嫌脏。
他摊开手,保镖立刻递上来东西。
“打人没意思,老子不嫌打你这条废鱼,喜欢阴人是吧,老子陪你慢慢玩。刘国强,你的骨折早就好全了,医院的复查证明,给你治疗的医生口供都在这。两个月前,你最后一次复查,报告清清楚楚照着了,没任何毛病。就一个轻度的骨折,能让你骗出花来,你当苏眉没当过护士?”
左齐把健康评估报告,扔在了刘国强身上,“那会,苏眉给你出钱治病,后续的费用我怕她出不起,早就给你包办了,你他妈还给我玩这一出。你说说,这份报告让苏眉看见了,她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
他无情的讥笑,等的太久了,这次做足了准备,真枪实弹的给这熊瞎子一个痛击,报了苏雪凝被伤害的仇!
刘国强看见健康评估报告,有所吓到了,再听左齐后面的话,脸色一阵阵的白,“你这是假的,我不认你拿了也没用!伤筋动骨哪能容易好,一到下雨天还是会痛的,这很说得过去!苏眉会相信我的,你去说了也没用。”
他狡辩的样子,左齐恶心的几乎想鞭子鞭策过去。
终于,他也忍不住,亲手撕了报告,手扼住刘国强的下巴骨,捏出声音。
“啊!”
刘国强痛的惨叫。
“想现在就去见阎王?”
左齐的手劲加重,眼里杀气增涨更是不开玩笑。
刘国强痛的说不了话了,眼珠子突出不停喊着一个“放”字,憋喉咙里出不来。
“一点骨折骨头都没断,就想拿这个要挟老子的人一辈子,姓刘的,当我左家人和你一样不会用脑子。医院的报告你不认,你最近刚参加的快递点体检,你总没法推了。”
左齐将力度控制好,不至于捏断看出伤痕,又能将刘国强捏的痛不欲生。折磨人,他最耐行了,玩出内伤是最痛的,还不能凭肉眼看出来,只能吃哑巴亏。
“那老板亲口说,你自告奋勇身体很好,要做工资最高的活,也是假的?用不用我给那老板多塞点钱,再给你这满口喷粪的东西美化美化?”
他手里又加重一点,骨头在快开裂的区间。
刘国强嘴里发出呜呜声,脚前后拼命踹动可是被按牢了。
他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左齐下手太狠,关键是他说的还都命中要害。
他横不起来了,一张苦瓜脸只剩下恐惧。
“说话啊,不是很能说,很了不起的吗?”
左齐手上只重不轻,只把刘国强整治的翻白眼,快口吐白沫了。
“尿了,少爷。”
一个保镖看了看地上刘国强的两腿之间,湿了一大片,捂住鼻子说。
“没出息的东西。”
闻到尿骚味,左齐这才嫌弃的松开了手。
“放了我,救命,救命啊...”
刘国强一缓过来,一个顽固不化的糙汉,已经被左齐玩成了软泥巴,他从自己尿了的地方爬着挪动,也意识不到丢人了,一心只想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真想老子放你这头怂驴一马?先叫声左爷爷来听听!”
左齐作弄的够了,也不屑和刘国强这种会吓得“屁滚尿流”的货色费时。
一泡尿,出卖了刘国强的尊严,老实人的表象下外强中干,来硬的就打出了原形。
这种人过去是左齐最看不起的角色,现在更是巴不得一脚踹飞了。他确认苏眉就是被刘国强这副老实的面孔给蒙蔽了,想想又窝起一肚子的火。
刘国强逞不起劲了,左齐太敢做,他颤颤巍巍的扔下脸皮求饶,“是..我不能出事,请,请你放了我,我得照顾我爸我妈,我三个哥哥姐姐都成家了,就我一个在城里赚钱的。我哥哥他们赚不了几个钱,欠下一屁股钱,还得靠我还债...”
“那你叫!再慢吞吞的,就让你从爷的裤裆下面钻过去!”
左齐残忍的逼压着,刘国强屈辱的泪水快流出眼眶,又恨又怕的瞪着左齐,挤出几个字,“左爷..”
一听刘国强毫无骨气的说出了口,左齐又失去了兴趣,“得,没有你这种龟儿子,闭上嘴吧。”
他戏谑的打断了刘国强,刘国强怕左齐反悔,加快了喊,“我喊,左爷爷!”
左齐没有任何的快活,这种轻易屈服的货色叫了爷爷也无快感可言,肉眼可见只有眼里加深的鄙夷。
突然他又走上前一步,睥睨着刘国强,“刘国强,老子可以放过你,不用你鼻涕巴拉的违心喊一个字,听着恶心。”
你又想干什么,你刚才明明答应了,只要我喊了你就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