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我猜测祖母应该是做了三十年女帝,累了想退位。”
不能理解祖母的心思,秦沅汐总是有些空落落的。
她随口解释,“其实这也好的,免得那些官员整天不务正业只知道上奏抨击祖母一届女流专政。”
屋里屋外静了许久。
秦穰一抬头,对上秦沅汐那审视的目光,是一阵无奈的苦笑,“我说大姐,你该不是关心父王到时候立谁为太子了?”
对于五弟的明了,秦沅汐是表示肯定的,如今也不再藏掖自己早是起了又起的心思。
“难得五弟你这般懂姐姐,大姐也不掩饰,今日就是想让你争一争那储君之位。”
秦沅汐语出肯定,那郑重的眼睛是前所未有。
严肃的指令仿佛不是在要求自己的弟弟,倒像是在指挥一个对主子言听计从的下人。
秦穰没来由心底一震,差点就要面对自己的长姐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