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汐便按着他的手,掐了一下,不让他使力。
值此,肖锦风也是不再多无礼,改为小心安抚。
“就这因为些?”秦沅汐微微有些失望,耐着性子问着。
她本以为有什么有趣的答案的,不曾想与自己料想的实在相差巨大。
肖锦风在她眼底瞬间拉低了一个档次。
“嗯,公主是不是觉得失望?”肖锦风眸中含笑,也不急。
“哼。”
秦沅汐有些不悦地娇哼一声,“我到不曾想是我看走眼了,曾经还以为你肖锦风是个好正人君子,现在看看,明显也是小人一个。”
“我若不是使些手段,怕是公主早在那年就被那苏济把心勾去了。”
对于这些,肖锦风明显显得无辜,他坦然正色,“再者,公主遇刺那日若非我偶然救回公主,别说找个更好的郎君,公主如今怕命都没了。”
说者宁静,此时他已是不满足在外,而是双手灵巧从腹间上探,将保.满盖住。
随后,放平掌心,在那翘|立的梅子上头来回缓移。
那动作清浅悠长,像是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像是剑坪上无声落下的雪。
“自作多情罢了,若非苏济自作和我那四妹加害我,本宫再如何也轮不到你得手。”
秦沅汐幽幽道了句,因为此,心中思绪有些遥远。
等被肖锦风的肆意恢复心神,才是猛地按住他的手。
她抬头,那宁静无暇的眸光中多了几分显露出的薄怒,“肖锦风,你太无礼!”
这抗拒表露,肖锦风倒是没多显僭越不尊了,只是抱得公主紧了些,柔声腻道,“公主……当真浑身让我着迷。”
恭维的话并没有起作用,秦沅汐只是羞恼瞪着他,“拿开。”
肖锦风改了一副脸色,附在公主耳边,“就摸摸,马上就入宫处理公事去了。”
秦沅汐心中一动,下意识想到早上自己多有的不当之处。
愧疚心起,本来羞恼的脸色便缓和下来,手上也松开了些。
倏地,另一双手轻缓附上。
秦沅汐身子微微颤了颤,将背斜靠在他身前。
“说来以前的事情,你这人不会还惦记本宫那点人情吧?”
肖锦风连忙摇头,“哪里,公主如今与我是夫妻,我心满意足。那点事情不过牛毛,只希望公主以后少些生气就好。”
“嗯,”秦沅汐听得顺耳,一时间靠着不再多言,也便没有再去管他的无礼。
肖锦风只觉那布料碍眼,想了想,才勾起一个指头来往上掀去。
所见便是宽阔,他轻巧捏了捏,揉了揉。
“对了,前日肖怡来府上,跟我提起从前,我倒是有一件事有忘说了。”秦沅汐细语,靠在温暖中不可抑地几声轻喃。
“什么事?”肖锦风嗅着她的发丝。
秦沅汐想了想,“可还曾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见?”
“第一次……”
听到这突然的发话,肖锦风一时间怔了怔。
迟疑没过一会,他才是轻笑,“那是四年前了吧,好像……是宫宴,我还记得公主当初还是被封云熙郡主,第一次见我公主还没什么好心情。”
秦沅汐脸色变了变,轻掐了他,“哪里是那次,算着能确定身份的那次,我们是在曲江池。”
曲江池……
哦,也是,肖锦风记得他当时也是意外和肖怡救了公主名声一次。
其实现在想想依旧是小事一桩,那天曲江池事后,云熙郡主与俞家五小姐的恩怨便是响彻了京城。
“公主提起这些什么?可是有什么不对?”肖锦风觉得不对劲,仔细想想,这该是他小妹说了什么的。
“你当初说起,说是怡儿妹妹帮了我,让我不必多心。可是前日怡儿再提,却是说你当时也一同走近的。”
秦沅汐以前是没将这些放在心上,但如今肖怡再提,她终还是忍不住想要个明白。
女子名声,乃是大事,虽说肖锦风看了什么也就罢了,如今两人夫妻没甚子避讳,可……可当初那毕竟是当初。
瞧着肖锦风脸色并无异样,她才是进一步小声试探,“我如今就是想问问,那俞茼妄图害我名声,你帮我是好心,但当初是不是也不小心瞧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闻言,肖锦风心中稍松。
“我当时怕公主多心,确实是看了些不好的,但公主也不必多多挂怀,毕竟当时我礼仪之心看得重,也只是匆匆一瞟便回头了。其它什么,是怡儿匆匆替公主整理的。”
说是不必多心,可秦沅汐整个心都是提了起来。
“那……那你瞧见什么?当年,俞茼那贱人可是做的过分?”
虽是察觉了她的紧张,肖锦风却是没觉得有什么要紧,也相信自己就是真的看了什么,如今公主也是不会在意了的的。
没曾考虑秦沅汐的心思,他手在她周围轻抚着,啜那耳根。
“我瞧公主聪明,不如猜猜?”
察觉肖锦风的玩闹,秦沅汐是神色一冷,恼道,“本宫不猜。”
肖锦风轻柔一笑,凑到她颈边来。
“公主当时那粉红的肚兜,有一只凤凰栖在梧桐上,公主柔弱倚靠在石栏边,煞是引人。”
“就……这些?”秦沅汐强撑着性子,却心底有些担忧。
“自然还有……”
肖锦风嘴角已然带着笑,看似没什么动作,可右手却是在尊贵上微微拍打。
他是不觉,秦沅汐脸色一白,双手亦是忽地捏紧。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