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怎么是有那般不知廉耻的事情?
那天,那肖锦风怎么那般恶心?
而且……,秦沅汐清清楚楚记得后边还有几次。
什么鬼话连篇,她再也是不会信了,那般暴露,她除了尚且同肖锦风只有夫妻之名,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低声骂了一句无耻流氓,秦沅汐是再无了回忆过往的心思,愣愣绞着身前的锦被,心绪不宁。
直至殿中最后一点烛火黯淡,最后一尾白烟漂散。
床榻间再无明亮,秦沅汐半坐着身子,挥斥掉了脑中杂乱的其他。
如今看来。
她,终究是没有选择了。
她顾忌的多,或者是说,肖锦风做的事情正好。
秦沅汐何等冰清玉洁,终究不能接受自己被夫婿之外的男人占尽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