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还一肚皮的气呢,两千进门钱的地方能不繁华吗?你们不敢多带钱关我什么事。
出气是痛快的,让侯三从进来就小到没有的胆子恢复原来模样:“这是好东西,再不要就没有了,让我表哥帮你们压压价,怎么样,这还用考虑个嘛啊,甭考虑了......”
几个财主面色不太好看,知道侯三诚心让他们难堪,几个人没有办法,向侯三陪个不是:“老三,兄弟,是我们错怪你了,明年还要跟着你来,我们可不敢再得罪你。”
李元宝和姚福星也来了精神,他们也烦这几个人啊,常在赌场和青楼混日子的这几个财主自以为精明,看这一对土财主是俩大傻子,路上明的暗的有几句话,李元宝和姚福星又不是真傻,仅仅是出门不够远,见识没跟上,这会儿这俩公认的大傻子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几个财主说到脸红,盼着下一件古董赶紧出来。
“成,就这个价儿,明天送到王府。”梁文大管家的声音传出,他为晋王大婚买下来,按他说的,兴许库房配得出宝石,王府的事情也不缺好的工匠。
下一件古董报出来,“黄金珊瑚珠子一串。”
几个财主听到价格后啧下嘴,好吧,他们还是买不起,随即反应过来,有一个振振有词:“珊瑚都是红色的,越红越贵,红如牛血表面蜡质的才叫好,这是假珊瑚。”
侯三一听不乐意了,他忘记自己不懂古董,带着一股气冲到林忠身边,样品这会儿刚捧到林忠手里,水红色的绒布上面泛起彩色金鳞光,隐隐的条纹和能看到的条纹组成神秘感。
侯三一跳回了来:“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这是个安静的地方,不是杂货商会年年都像放牛行,就算东家准备再多的小客厅,当时也会有抢东西的抬价格的哄闹,侯三跳到半空里,把别人吓了一跳不说,他自己落下地后脸腾的红了。
这会儿不能想太多,他脑海里即将闪过三个可以求助的人,曾美味和董跳墙开门做大众生意,找他们?不不,这两个是对头,先找一个都不好,直奔第三个,坐他身边,说他埋地底下三百年不烂就值钱的那个古董商人。
“帮着看看,这是真的吧!”
双手一用劲儿,拽着古董商人的手臂硬扯到林忠那里,林忠赶紧的避开,撞坏古董可不行,古董商人也尖叫:“你小心撞到,你加上我都赔不起。”
这一嗓子是真管用,侯三立即原地一个骤停,前力后力导致他的脖子格的一声响,还好倒没有扭住,古董商人就有些惨,他没有想到的往前冲,他没有停下来,一脑袋对着曾美味撞过去,旁边的常当老胳膊老腿,吓得打个滚儿钻到他旁边那个怀里。
侯三知道闯了大祸,摸脑袋面如土色,只瞪着林忠没事就少赔些时,不管赔情还是赔钱,曾美味拿自己白胖的身子挡住古董商人,同时赶紧解释,否则他怕侯三这愣头青再来上一回,这里是讲究斯文的珠宝商会,可不是打架的擂台。
“金珊瑚都是海外来的,咱们国内的海域都没发现过,这东西不管什价格都亏,它是收藏的好东西,不是用来衡量市场价高价低。”
周大贝能坐视别人欺负侯三吗?他眼睁睁看着侯三莽撞的起因是两千一位的那几个先说的混话,曾美味刚说完,周大贝大力鼓掌:“好!这东西好,海外的哪有不好的呢?大老远儿的到这里来,路费先就大数目。”
侯三重新机灵了:“对啊,这路费就值一笔呢。”两千一位的上路后吵不侯三受不了,他要还是个帮闲早就干点坑人坏事,这不是正经的当商人吗,侯三出了这几个人的路费。
出钱的人倒还心气平,可两千一位的还是不满意啊,说到这里也是李元宝和姚福星不好,他们一直吵到南兴,吵的焦点是没茶喝怎么办,做不到两只脚全站在伯府门槛里喝茶怎么办,两千一位的几个一听,咦,喝不到茶都吵,得,咱们也接着吵吧。
侯三算是受了气的。
这会儿出上一回。
董跳墙和曾美味争这串金珊瑚时,两千一位的财主们垂头丧气,知道他们丢了大人,有一个嘟囔道:“谁认识古董呢,带我们来这里做是出丑的吗?”
可又忍不住不看,论到这里就和李元宝、姚福星俩大傻子同一想法,学上几句,回家去吹牛也是好的。
侯三扬眉吐气,先谢过周大贝,再来向林鹏咬耳朵:“哥,兄弟我以前服你是总接济我,从此我服你是你的路子真广大,伯夫人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送上仰慕的眼神。
这些话听得林鹏打心里舒坦:“是啊,兄弟,咱们以后好好的往南兴这里做生意,这里公道公平,还有保障。”远比文听雨那死老头子强的太多,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文听雨死有余辜。
“嗯嗯,我记住了。”
接下来大家貌似都心平气和,祝四奶奶不再找董跳墙的麻烦,他们一闹就能明白,祝四奶奶这勤俭持家的人出现珠宝商会,为的就是找董跳墙的麻烦。
两千一位的认真学习,侯三每看他们一眼那老实相,心里就像三伏天吃冰碗。
李元宝和姚福星恨不能把与古董有关的话烙印脑海,说着下回再有这样的好事儿,拿副纸笔来。
周大珍也不再揪着儿子袖子不放,周大贝实话实说:“我和李元宝换换脑子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