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玉川却没有笑,人家还“叭嗒”了一下嘴,就好象吃了一个多么好吃的吃食一般!
白玉川这么一闹,喜糖韩文沐他们这一笑,已是彻底把那个弗朗西斯科给弄蒙了。
他实在搞不明白,白玉川讲的这是什么?
若说不是高深的道理,那是不对的。
以他的汉语水平他听不懂,可是他却能明白白玉川讲的很深奥。
可若说很高深,那眼前的这个汉人怎么跟演哑剧似的呢!
“你看,佛让这些卵生湿生胎生化生的都成了佛,可是却没有一个成为佛,实际上也没有度化他们一个成为了佛。
既然佛这么说,你说她”白玉川一指那扎道,“那怎么就不是虚妄?”
“我,我——”弗朗西斯科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他若想对上白玉川的话那总得有一个前提吧,那就是,他总得能听懂吧。
试想,佛经中的那些道理就是汉人也极少有人能懂,那真能懂的那都得叫明心见性都是得了道的人,那样的人真的只是凤毛麟角罢了。
汉人都不懂,他一个佛朗机人又怎么可能懂。
可既然不懂,他又能和白玉川辩论什么呢?
“行了,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本大师累了,我们且休息一下,唉,昨夜实在是不得清静不得清静啊!”白玉川收口了。
然后,他却是又意味深长得瞅了这个弗朗西斯科神父一眼。
要说这个弗朗西斯科神父的扮相那还是不错的。
穿了身黑色的笔挺的衣服,只是胸前却是用金色的布缝制了一个极大的十字架。
就这身儿,不光白玉川了,就是喜糖他们所有人看着都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