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商震冲到了虎头家院门口的时候,本是急奔而回的商震差点就没有收住脚!
那可真是全仗着他身手敏捷才止住了脚步,而已经迈过门线的那只脚还悬在了半空中。
此处开了“彩帛铺”,不宜下脚啊!
韩文沐在一旁依旧在呕吐不止,白玉川则是成了真成的小白脸,那脸煞白煞白的。
这也真怪不得白玉川。
白玉川又不是没有杀过倭寇,可他却也是头一回看到杀人杀出个“彩帛铺”来!
“瀛人来了,有跑的不知道几个。”这时倒是守在屋门口的那扎喊道。
商震一听那扎这么说忙就回头,却是又差点跟刚跑回来的喜糖撞了个满怀。
“咋了?”喜糖也问。
“追瀛人!”商震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
可是他刚要拔腿去追却又不知道一共有几个瀛人,人家又往哪头跑了。
“往东面跑了!”这时到是有一个村民看到商震回来了忙指点道。
一个小山村,一共就这么点人,商震他们几个天天在虎头家练武,那些村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当然欢迎商震他们几个住在这里。
他们也知道瀛人有漏网的,那当然也怕瀛人回来报复,有几个人帮他们看家还不好吗?
更何况人家商震的本事最大在村民之间已经传开了,商震待人还和气用他们村里什么东西还给钱!
“几个?”商震拔腿就追了出去。
“一个!跑得可快了,跟兔子似的!”那个村民就喊。
商震一听这么说那又是急奔了出去,而喜糖也跟着跑,可他到底是没有商震跑的快。
而就在商震和喜糖往东面跑的时候,那些被倭寇吓得躲起来的村民便纷纷在屋角菜园里冲他们两个喊。
那些村民所喊的内容那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还剩一个瀛人,跑得可快了!
一听说瀛人只剩下一个了,商震那真是玩命的飞奔而去。
只是他再追那又能如何?
这个村子本就是被群山环绕,开始他顺着那山间小径狂追,可等他再进了树林时却也唯见枝叶婆娑,却又到哪里再去找那个瀛人?
可商震依然不死心,刚刚进村在虎头家门口的时候他就看到有村民已是倒在血泊之中了,这又如何能让他不自责?
商震可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大英雄,他却依然觉得自己就是峪口村里出来的那个“小板凳”呢!
商震就又往前面最高点的山头上奔。
可是当他气喘吁吁的跑上了那山顶的时候,倒是拿眼环顾一览众山小了,可那又如何?唯见群山莽莽草木如织耳。
至此,那个逃脱了的瀛人到底又失去了踪迹。
……
商震、喜糖、那扎、白玉川、韩文沐就在这个山村里住了下来。
要知道他们可不是官军,要说这个村子横遭飞祸死了好几个人,追根溯源那真是他们追那个七十二大寇追来的。
象朱喜这样的锦衣卫也好,象覃飞虎这样的官军也罢,人家可以斩去了倭寇的脑袋就可以回去邀功请赏。
毕竟这场杀战于他们讲那是大胜!
想想去年数千名官军死伤也没有拿下这七十二大寇,现在却被他们也就一百多人的队伍差点给全歼了,那可不是大胜吗?
可商震他们不是官军自然不会有覃飞虎那样的想法,他们想的却是,绝不能让那个瀛人再回来祸害这个村子!
这种情况就象,村外来了一只独狼,时不时的摸进村子里来今天咬死三只羊,明天吃了两只鸡,这怎么行?!
商震他们那就是走那怎么也得再等一段时间的吧。
更何况虎头他爹也说了,那海上来的倭寇并不是时时都来劫掠的,一般也就是四五月份了,或者七八九月份了。
商震他们便猜那是由于大海上风向的关系,毕竟横渡大海如果没有合适的风向全凭人力那是不大可能的。
既然住下来了,那他们自然不可能闲着。
有了上次瀛人偷袭的例子,这回所有人练武也好练力气也罢却是再也不肯偷懒了。
而商震为让自己这几个人有力气,那时不时的也上山去猎个野猪野兔啥的。
总而言之,商震就是一句话,你们使劲练,不要担心伙食跟不上!
所谓“几分耕耘,几分收获”,那扎、白玉川、韩文沐在练了几个月下来后,那身体素质终是提了上来。
这一天,自觉身手提高不少的白玉川就得意洋洋的给众人显起自己的锻炼效果来。
就见白玉川在那院子里急跑了几步,然后抬一条腿拿脚尖在那院墙上一点,手又一扶那院墙,整个人竟然就那样跳了过去!
那墙可是不矮,那足有一人多高呢,就这本事还真不是任何人想来就能来的!
在一些围观的村民的叫好声中,白玉川得意洋洋的回了院子。
就他那副臭拽的德性商震他们自然已是司空见惯了的。
喜糖就在一旁撇嘴。
商震则是笑而不语。
那扎看了个含情脉脉。
至于韩文沐却是满怀钦佩,因为他韩文沐做不到嘛!
“这就两下子臭显摆啥啊?”果然,喜糖说话了。
“我知道我比不过你,可是我不和你比。”白玉川笑道,他却是早就想好了应对喜糖的办法了。
“那你跟文沐比还是跟那扎比?”喜糖气道。
“那,那显得我多没有出息,我要比就和最厉害的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