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夕跟雷玉书才离开。
晚上他们仨聊到下半夜,本来是约好了第二天继续寻找佛造像的,结果韩家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说是得重新安排家族内部的分工。
没办法,只能以后再去找佛造像了。
两人回到雷家,雷薪霍却是不在家。
“孙少爷,老爷去福家了。”
佣人说道,“说你要是有空就过去,说是凤小姐回来了。”
“哈?
可凤回来了?”
听到这话,雷玉书那神采叫一个飞扬,“知道了,我先去收拾收拾!”
说完,这家伙也不管那些,扭头就想往楼上跑。
“等等,干嘛去?”
林夕反倒是一脑门问号,“什么凤小姐?
不会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吧?”
“就是她啊!”
雷玉书笑道,“我俩可是有日子没见到了,前几天我以为回来了,没想到并没有,这所谓小别胜新婚,怎么也得去看看不是?”
“你恶不恶心,还小别胜新婚,结婚了么你?”
林夕撇嘴,却是笑道,“得了,快去吧。”
雷玉书跟着哈哈一笑,快步上了楼。
看着那小子的背影,回想着对方说的话,林夕脑海里却是冒出来妻子的身影。
小别胜新婚,自己也是有日子没见萧若瑶了,要不是琐事缠身,真想立马就去跟她团聚。
叹上一口气,林夕也上了楼去。
昨天折腾了一天,虽然韩家住着很方便,但自己这身衣服还是要换换的。
心有所想,连动作都很快,雷玉书本小时内洗漱休整完毕,拉着林夕,美滋滋的开车来到福家。
“福爷爷!”
来到客厅,雷玉书赶紧请安,“福姨!”
“说曹操,曹操就到,刚说起这小子,就来了!”
福淦哈哈笑道。
“成天就知道瞎混!”
雷薪霍在旁边佯装不悦,“昨儿个一晚上没回来,打个电话也不说不说清楚了,要造反吗?”
“爷爷,我昨儿那是有正事。”
雷玉书赶紧解释,“而且干了件大事。”
“屁,你能干什么大事,我也得信你!”
雷薪霍一脸的不相信。
对于这个孙子,雷薪霍不是不疼,而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过分溺爱害了他,所以久而久之就有点习惯了这种做法。
“嗨,孩子都二十多岁了,你个老头子管那么多干嘛?”
福淦在旁边劝道,“只是一夜未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怕什么?”
“我是怕他在外面闯祸。”
雷薪霍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但还是抹不开面子。
林夕知道自己要是不说,那就真的是要让雷玉书背锅了。
“雷老,这事是我不好,我拉着玉书在外面的。”
林夕说道,“下次一定解释清楚,让你明白我们在干什么!”
“是你……”雷薪霍一愣,却是赶紧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你带着他,那就没问题了,我放心,有你在闯不了祸,别说一晚上,就算十晚上不回来都没事啊!”
听了这话,雷玉书只能翻个白眼以示无奈。
怎么自己就不行,有了林夕就是没问题,到底谁才是你孙子。
“小林,快坐,别站着!”
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福淦那叫一个奉为座上贵宾,“对了,刚才玉书说办大事了,办了什么大事?”
这纯属闲聊,福淦真不觉得两个小年轻能办出什么大事来。
“那绝对是大的很啊!”
雷玉书听到问话,立马来了精神,赶紧抢答。
“首先,我收购了一家古玩店,东西应该送回家了,爷爷你没看到吗?”
在佳展闹腾了一顿,那些家什可不敢留着,自然都给送了回来。
“不说我都给忘了,你小子现在胆子大了,随便就敢收古玩店!”
雷薪霍眼珠子一瞪。
“是林夕让给我收的,你找他算账去!”
雷玉书也算是摸着了门路,赶紧甩锅,虽然也的确就是林夕让他这么做的。
“林……”雷薪霍果然卡壳,跟着便哈哈大笑,“收的好,年轻人,就应该多尝试一下,不错,我很满意!”
这老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哪怕是林夕也相当无奈。
“然后……我们把佳展的老板给打了!”
雷玉书继续说道,“彻底得罪了,本来想在那开店的,现在也黄了。”
“什么?
佳展的老板?
胡尚林?”
福淦一愣,“上官家的那条狗?”
看来,这家伙的背景在外界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你好端端的惹人家干什么!”
雷薪霍双目一瞪就想发火,“没事找事吗?
虽然只是背靠上官家,而且后者也不是很拿他当回事,但这终究是……”“林夕干的,都是他……”雷玉书赶紧故技重施。
“这个,不怕,不就一个胡尚林吗,得罪就得罪了!”
这一招相当好用,雷薪霍秒怂。
福淦听到这里,却是眉头微皱。
“我跟那上官家,倒是有几分交情。”
福淦安抚道,“不行,回头我便找他们说说,想必怎么也得给我这个面子!”
投之以李报之以桃,林夕救了自己的命,这种事情怎么都得主动帮忙。
福淦在这方面,很有数。
“福爷爷,还没完呢。”
雷玉书继续说道,“我们还把风家给得罪了,风杨青被打的吐血,他爹两条胳膊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