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简单给宁有科普:“段超旭起诉的诈骗, 是典型的以婚姻作为一个幌子,骗取了他作为当事人较大数额钱财的行为。
结合之前听说他早就找回了关于当初他和曲晓陶在酒店发生关系的那段儿时间的所有监控,是不是女方强、奸男方不好判定, 但肯定会给后面另一个诈骗罪打基础。
两人后面的婚姻里,段超旭肯定是存了戒备的。
那么期间不停的给曲晓陶下套也不足为奇了!要是曲晓陶被他表现出来的表象给迷惑了,期间毫无防备,就更加容易做成这个圈套。
爸爸觉得,依照段超旭的手段,这波儿曲晓陶占不到任何便宜。”
显然段超旭突然发难, 别说宁有傻了,就是当事人之一的曲晓陶也是傻的, 明显没反应过来,应对的很不及时。
宁有啧啧称奇:“怪不得呢, 我就说段超旭那人不可能对曲晓陶那种性格的女人产生爱情,偏他们两又结婚了,结婚了一个热情如火, 一个能几个月不回家看一眼,但工资卡又一分不留的全部上交,跟我们出去吃个饭,aa都要蹭我一顿!
搞的所有人都知道, 曲晓陶怀孕期间,脾气古怪,用各种借口管他要钱,导致他身上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奇怪的很, 原来根结在这儿呢!”
宁有感叹:“男人心, 海底针。”
时砚似笑非笑的看了宁有一眼, 叮嘱道:“爸爸实验室的工作接下来几个月要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了,很忙,没空招待你,建议你住公司别回家。
希望等爸爸下次出来时,能听到你们公司的好消息!”
宁有骄傲的挺起小胸脯:“爸你就等着瞧吧!昨天那个一直对我名字青睐有加的风投公司,又给我们公司打了一笔巨款,接下来几个月,公司的基金充足的很,我准备轮开膀子加油干!”
说罢,宁有得意洋洋的凑到时砚跟前,一脸感激道:“多亏了您当初给我起这样一名儿,竟然跟大佬的公司撞名儿了,撞得好啊撞得妙。
缘分,妙不可言呢!”
时砚抱着小有,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突然对宁有说:“等爸爸从实验室出来,告诉你个消息。”
宁有瞬间警觉,想起当初时砚毫无预警的就给他一个“非亲生父子”的猛料,试探的问:“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时砚迟疑一下,不确定道:“应该算好消息吧?”
宁有捂着胸口,一脸后悔道:“既然是坏消息,您到时候直接告诉我不行吗?为什么要让我提前几个月就抓心挠肝,提心吊胆呢?”
时砚用撸完小有的大手,揉揉宁有的脑袋,一脸慈祥道:“乖。”
小有:“汪。”
宁有无力的蹲在地上:“好吧,我乖。”
四个月后,位于市中心那个大隐隐于市,大楼里有严密的守卫把守,进入核心区域要经过层层审核的研究所内,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老所长头顶的假发早就不知被谁在激动之中,当成可以发泄情绪的物件儿,一把摘下去,在空中被一群上了年纪的秃顶专家们抛来抛去。
若不是时砚不同意,且表示了强烈的抗议,不愿意被这群人在空中举高高,这会儿大家手里的东西,就不是老所长的假发,而是时砚本人了。
曲教授激动的想拽着时砚的脑门儿亲一口,可惜时砚长的比他高将近三十公分,老头子抓着时砚胳膊跳起来蹦跶了三次,均被地球引力限制,以失败告终,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亲了头顶光秃秃的老所长一口。
整个核心实验室的人都处于极度兴奋之中,整个研究所很快就被更高级别的武装力量围起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却没有人觉得害怕,众人心里只有激动。
这是高等人工智能在整个国际领域,第一次尝试和军事力量相结合,模拟实验室前后进行了不下百次的试验,做到了百分百精确控制,模拟中发生的一切,已经在半小时前,通过内部通讯频道,由所长亲自转发给了上层领导。
由他们来接管接下来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试验的成功,意味着国家军事力量在整个国际舞台上将遥遥领先,补全了作为世界大国的短板,从此在国际上说话更有底气,全世界的种花家人,无论身在哪里,都能骄傲的挺起胸膛说一声:“我为我的祖国骄傲!”
是台前幕后无数人共同努力的成果,是所有人的心血和骄傲。
但作为试验的核心项目负责人,这一刻的时砚显得过分冷静,只静静地注视着着这些天真到近乎单纯的学者们,心里只有连个字:真好。
果然,赚钱什么的带来的刺激,还是没有这些近乎单纯的人的快乐来的实在。
果然是该将手里的拖油瓶尽早甩给宁有,专心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了。
时砚这般想。
于是,宁有终于可以拎着这段时间攒起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的一天,就听他爸一本正经的告诉宁有:“爸爸要将所有财产转赠给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了,希望你能善加利用这笔财产,做更多对社会有益的事。”
宁有以为他爸在开玩笑,大大咧咧道:“爸,咱家最值钱的东西,不就是你脑子里的知识吗?你要怎么转赠?转赠我一项什么方面的知识产权吗?”
时砚思索了一下,难得认真的认同了宁有的观点:“唔,你这么说也没错。但是爸的知识,就凭你的脑子,这辈子是没学会的希望了,只能转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