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峰忙笑道:“寒烟,你可是说咱们只要心中随时将铭公放在第一位,则铭公亦是将咱们放在同等的位置。
如此去想的话,铭公刚才设身处地的为咱们着想,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我刚才感谢铭公的话,其实是自己没有想好理顺自己的定位,你说是不是呢?”
黄寒涵点头道:“青牛,你所言不错。不过我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自己有感而发,都是些小事情而已。”
盛青峰觉得这是让雍铭了解黄寒涵的好机会,就接着问道:“譬如呢?寒烟,具体说一下你是怎么想的吧?”
“只要是铭哥哥说的,肯定是错不了的,不是其有深意,那就是事出有因的。
铭哥哥让我做的,自然是没问题,不确定的事情,或是不安全的事情,铭哥哥也不会让我去做的。
而铭哥哥让我想的,肯定是内有大不同的,而非表面上的情况那么简单的。
那让我去吃的喝的,肯定想也不用去想的,即便是粗茶淡饭,也当然是美味的啦!
铭哥哥,你说我讲的对是不对呢?”
黄寒涵歪着脑袋,俏笑道。
黄寒涵的一番话,把雍铭直说的是忍俊不已的。
看着他笑,黄寒涵有些不明所以的,想张口去问时,却见雍铭已经走过去跟谢流云沟通事情了。
黄寒涵有些着急,就想走过去,问清楚雍铭为何会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就笑起来。
站在她旁边的盛青峰,忙伸手拦住了她,小声道:“寒烟,你想去问铭公,他为何发笑是吗?”
“是啊?青牛,我就是不明白嘛!所以想去问问铭哥哥,让他说清楚一下。”
黄寒涵兀自有些纳闷的说道。
“想知道铭公为何笑,其实不难的。寒烟,你只需想一下刚才自己说的话。
我相信你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是自己心意的完整表现,并未有虚假之词。
但如果除却铭公,而是换作你在表述对待自己父母的感觉呢?是不是感觉也是一样的?”
盛青峰启发黄寒涵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是觉得铭哥哥是除了我的父母之外,我最亲近的人了啊?难道我这样说有什么问题吗?”
黄寒涵是个直性子之人,加之有没有什么情感经历,自是不知自己说的哪里是有问题的。
盛青峰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对于人心的把握是很精准的,看问题也是非常透彻的,在寥寥数语间,他就知道黄寒涵的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了。
于是,盛青峰知道在今后的时候自己怎么来引导黄寒涵,帮助到她了。
现在,黄寒涵身上的问题就是她处于情窦初开的状态,并没有什么情感经历,自然是不懂的与自己心仪之人去如何相处了。
而这男女相处之道,相处距离上是好把握的,是疏远还是亲近,是喜欢还是讨厌,都能自然的体现出来,并不需要太费心的去琢磨的。
可是在这话语上的分寸拿捏,就是很考验人的情商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这语言的魅力,可是众人皆知的,不需要多去评论。
而人与人之间最佳的一种相处状态,莫过于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了”。
在盛青峰看来,这黄寒涵现在所缺失的就是在这语言表达上的历练了。
这与人相处是一种学问,可怎么与自己心爱的人相处,就又是一种学问了。
这样的学问可不是学来的,而是基于自己的个人素养,因真情实感而由发出来的。
当然,如果能有人有意无意的来点拨一下,那自是最好的了。
黄寒涵身边缺少这么一个人,而盛青峰是乐意去做这个黄寒涵在情感方面的启蒙引导老师的。
只是,按照目前黄寒涵的自我认知状态,盛青峰觉的还不到时候来跟她具体明说。
那具体到什么时候来告知黄寒涵呢?
盛青峰觉得,唯有黄寒涵在自我感知到,自己话语在交流上有问题的时候,才是最为合适的给予其指导和点拨的时机。
这早了不行,否则会引起黄寒涵的好胜之心,认为自己不可能连怎样说话都做不好。
可这晚说的话,更是不可以的,须知这感情问题,归根结底就是侧重于一个字,即“感”字。
这相处之后,互有感觉之下,才会有感而发,渐生情愫,最终走到一起的。
要是晚表达自己的心意,错失表达爱慕之心的机会,让对方没有及时感知到自己的情绪和想法,那时机已过,则会横生很多未知的变数,有情人有可能就会变成朋友间的普通关系。
到那时,想要再进一步的去发展彼此间的关系,改变这种状况,就是势比登天之事了。
那相比因一时的大意或是胆怯,而造成的终生遗憾,恰当的表达和适时的勇气就是非常重要和关键的了,这样通过个人努力得来的幸福也是值得珍惜的。
说实话,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个现象,凡是历经一些磨难走到一起的两个人,不论期间有着怎样的磕绊,但最终的结果一般都是幸福的,很少有不好的情况发生。
反观那些从情感发展开始,到最后在一起的恋人们,最终能一直相爱相伴走下去的,却是凤毛麟角的。
这未经受过风雨吹打的感情,在面对这样那样的情况时,在面临外界的一些诱惑时,确实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毕竟这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