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哥,你这一定是谦虚了。
你只说曾经参与的行动是一种经历,我倒觉的你这经验可是远胜于我们几人的。
即便是来当我们在法医学实践方面课程的老师,你也是绰绰有余,当之无愧的。”
很明显,黄寒涵对于雍铭刚刚说的话有些不认可,认为这是他在自我谦虚。
“看来你是认为,我不是一个有着缺点的人啦”
雍铭看着黄寒涵笃定的神情,觉得很有些意思,就笑着说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铭哥哥,我不是认为你没有缺点,而是说相较于我们而言,你的那点问题呢
其实,根本就不算是问题的。”
黄寒涵说着自己的想法,希望雍铭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寒烟,岂不知我与你、流泉及白鹤的年龄相仿,这性情爱好本就差不多。
只不过我身处这样的位置,所接触的各种事务要多一些,自然这在见识上与你们有些不同了。
可也没有你说的,会有着如此大的差异。
并且,这差异能达到你们认为是问题的事情,在我们这里都不算是问题的地步。
寒烟,真是要谢谢你对我有着如此之高的赞誉。
不过,你若是如此捧我的话,让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不应有的盲目自信,于大事来讲,是不好的。”
雍铭就自己的情况做着解释,想让黄寒涵明白,其实自己并不像是她所想的如此完美的。
黄寒涵闻言只是低头笑了一下,并不以其为意的。
雍铭对此颇有些无奈,不知该怎么对这个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去说明,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这“山外有山,楼外有楼”的道理。
在稍做停顿之后,雍铭很是认真的讲道:“严格的说,寒烟你是学医的,在法医学方面的造诣,以及后面的实践能力,一定是强于我这个半路才开始学习的人。
对于此次的行动,你务必要好好的进行思索和研究,不要放过一点的蛛丝马迹,争取顺利完成自己的任务。”
“铭哥哥,对于已经出现的问题,你给我交个底吧。”
黄寒涵问道。
“嗯如果用事件程度来评价这次出现的问题,在一般、严重、很严重和非常严重的四个事件级别上,我选择使用非常严重这个级别来进行定义。
这次出现的问题,造成的结果是非常严峻的,绝对给我们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影响。
我带你们即刻启程出发,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事发地,了解问题的属性,控制事态的发展,减少因为出现问题,而给我们造成的损失。”
对黄寒涵的问题,雍铭给予了中肯的回答。
雍铭的回答,让黄寒涵的心中不由得是一懔,说明那件已经发生的事情,是非常影响己方的。
因为事发突然,还未来得及了解问题的具体情形,自然也是无法做出实际评估的。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雍铭却是已经给出了最高级别的事件程度的定义,可见这个事件的出现,对于雍铭内心的冲击是何等的巨大。
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倒是激起了黄寒涵心中的斗志。
自幼年起,黄寒涵即随着祖父两辈人,学习百草之味,研究针石之学,遍览古方药匮,积累了扎实的药理知识,丰富的诊疗经验和过硬医疗技术。
之后,黄寒涵通过孜孜以求的苦心钻研,不厌其烦的实践检验,在博大精深的中医范畴内,不论多难的学理,疑难的杂症,都能迎刃而解的将这些问题解决掉。
在长期的这样的学习和实践的状态中,黄寒涵养成了刻苦勤奋的学习习惯,其不屈不挠的对于学习和做事的精神,也令其祖父和父亲感到非常欣慰。
黄寒涵在心中思索了一番之后,说道:“铭哥哥,如果在事件的发生地有伤及人命的事情出现,只要保持案发现场的原状,我想自己一定会从现场找到可以帮助了解事情真相的线索的。”
黄寒涵这番简单的话语,其实就等于是向雍铭做了一个对于自己做事成效的保证。
“寒烟,有这种关于做事的志气是非常好的。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对于事件发生地的情况,能够做到保持现状,不会有人去破坏的。”
雍铭这样说,也等于是在向黄寒涵通报现场的情况,让其放心于此点,安心做好现场勘验的准备就好。
雍铭感觉已经向黄寒涵交代完了事情,就提醒道:“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咱们出发吧。这路上还要抓紧些时间,不能误了事情。”
“嗯铭哥哥,我还要向你表示一下感谢,谢谢你给我配发这个肩背式枪套,真是非常实用的一个装备。
刚才要轮到我说时,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意外打断了。这话憋在心里,让我很是难受,真是不吐不快的。”
黄寒涵在听了雍铭的安排后,边点着头,边说着自己一直想说出口的话。
“现在把话说出来,心里没有什么话憋着了,是不是好受些了呢”
雍铭知道黄寒涵的这个脾气,犹如是竹筒一般,这话如果要是憋在心里的话,怕是要“叮叮当当”的在里面作怪了。
只有在将肚子里的话说出来,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的畅快淋漓后,她才会感到舒服无比的。
因此,雍铭在黄寒涵闷着气要上车的时候,还是选择叫住了她,决定在通过跟她交流有关行动方面的事情的过程中,来化解掉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