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奎院
阿桃和绿绾三哥哥仅有一墙之隔。
阿桃所躺的床就挨着这面墙,不用扩大神识就能听见卓生在不停叫骂,“一窝子男盗女娼的玩意儿,快将脑子放了。”
“你还是先省点力气,等着岛主来救我们。”
“……”
躺在床上养病实在无聊,隔壁骂人声也能当个趣味,但娇生惯养的孩子骂人都没有新意,翻来覆去就是贱人。
阿桃头偏了偏,突然想看隔壁在做什么,就将神识探到隔壁屋子去。
这一看让阿桃着实吓了一跳,这三兄弟就只穿了件裤子,而且皮肤呈菜色,就像辟谷很久一般。
屋内突然躁动起来,“纸鸢来了,我们有救了、”
木奎院外飞来一只纸鸢,在守门弟子面前盘旋了一遍,也无人将纸鸢截下。
阿桃闭上眼将神识调动到院中去,见到纸鸢飞过二话不说就截了过来。
拆开纸鸢,里面字迹娟秀,隔着一张纸就能感觉到执笔人盛气凌人。
纸鸢上无非就问三兄弟如今在何处,岛主会派人来救三兄弟。
看过后阿桃犹豫了一会直接毁掉了这个纸鸢,她就住在三兄弟隔壁。在救三兄弟之后顺手将她掳走也不是不可能。
木奎院做杂事的外门弟子声音传来,“弟子见过白袖真人,白泽真人,刑堂管事。”
听见外面人的声音,三兄弟又闹腾起来。
“贱人,快放了我们,不然竹节岛定会踏平你们这破山。”
白袖真人永远都是这样不紧不慢,“你的威胁对我可没用,白泽动手!”
“好”白泽真人甩着手中铁链,打开三兄弟所在的屋门。
卓生被白泽真人一把拖了出去,原本肆无忌惮的卓生态度一下子就缓和起来,“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带走”白袖真人说到。
白泽真人有些犹豫,“二师兄,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让整个场面更难收场。”
“已经难收场了“,不防更难一些。”
“我们这样瞒着大师姐不好吧?”
“她这人重情重义,被人说一两句就会动摇。你现在去将阿桃也带出来。”
阿桃赶紧收敛神识装作在睡觉。
白泽真人在阿桃额头上一抹。
阿桃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在水中,有流水或轻或陡的撞击她的身体,被流水撞击过的地方都觉得异常舒适。
置身于“水中”的阿桃听见外面商量着将她送到竹节岛岛主处。
竹节岛岛主已经带着手下来到了画骨派的半山腰,她的手下就驻扎在璇玑山下半部分。
白扇元君和岛主在半山腰的凉亭中针锋相对,昔日的好姐妹在各自的职责面前成了仇人。
白袖真人带着阿桃来到此处,“岛主想亲自关押阿桃银月,我们也将阿桃带来了,现在你得让手下退出璇玑山。”
“你先将她们给我。”
白袖真人扯下阿桃一根头发,“我已经为她们点了魂灯,她们是生是死,我都能知晓。”
岛主眉毛一挑,“放心我不会杀了她们。”她要折磨人的法子多得是,死是最轻松的一条。
阿桃被岛主收进了她的随身空间,“给你们两个日子,若还不能给我交代,我不仅不会归还你们的弟子,依然得血洗画骨派。”
白袖真人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岛主若真有把握血洗画骨派,就不会浪费时间和我们谈条件。”
“你是说我外强中干?”
“相识上百年,你的本领我自然知晓,但画骨派的底蕴你也该知道。你真想血洗画骨派,师尊们会先血洗你的竹节岛。”
白袖真人轻松的语气听着对竹节岛岛主充满了轻视,岛主只恹恹留下句,“你们可是名门正派,这样做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白袖真人比白扇元君无赖许多,“比起被当做软蛋懦夫,还是被耻笑得好。”
“好好”岛主一时语塞,“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走着瞧。”
“岛主先别急着走,明日药奉师弟出关后得为阿桃疗伤,还请你不要阻拦。”
竹节岛岛主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白扇元君心事重重,“这次彻底将她得罪狠了,以前那些得罪过她的人,可都没有好下场。”
“她的靠山早已死得死,伤得伤,我们画骨派师尊们都还在世,没什么可怕的。”
“二师兄说的没错,大师姐不必多虑。当年不仅得罪过她的人没好下场,就连跟随她的人也没好下场。”
岛主的随身空间
空间内种植的草药灵树,每一样拿出去都能让人趋之若鹜,但空间内有灵童看守。
阿桃背上有伤,坐立对她来说都困难更别提行走,银月想办法做了个板车,推着阿桃走。
“你倒好,受了伤什么都不用管,一切等着我来操心就可以。”
“辛苦你了。”阿桃笑道,“我们去哪个角落边就行。”
灵童悄无声息出现在两人身后,“我是整个空间的守护神,你们不论走到空间的哪个角落,都在我的鼓掌之中。”
说完灵童双手呈现光晕,左右开弓两巴掌扇在银月脸上,“你这贱人,竟敢和我主人作对。”
银月捂着红肿的脸颊,“真是个合格的狗腿子,我教训不了你主人,还不能教育你这狗腿子吗?”
银月和灵童纠缠在一处,灵童灵体纯粹,但缺乏作战经验,一时竟被银月压制。
但灵童和整个空间为一体,发动空间之力后银月瞬间败下阵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