吒海跟上阿桃,“你怎么走了。”
“今日动手吧!”
“你不怕她死了,石恩泽怀疑我们吗?”
“她那人说不动,再说你也没多少耐心了,择日不如撞日。”
吒海摇身一变,“老子见到她第一面就想动手了。”
阿桃隐藏在暗处,看着吒海和素心雅交手。
她平日感觉到吒海修为不高,但和素心雅的交手来看真有几分本事。
而且吒海是半妖之身,是她最瞧不上眼的人妖,从吒海身上看来,他爹娘是强强联合,找个皮糟肉厚又古老的妖族,吒海的实力不能单纯以灵力来看。
心雅跟吒海过招之后,发现她远不是对方对手,突然全身僵直,灵气外泄,一把闪着火红光的大刀从天而降。
朱雀刀每次在受到传人召唤时,及万物之力所化,在用过之后便消失于无形。
虽心雅修炼朱雀刀只有八十年,但朱雀刀自带的万物之力又岂是吒海那一身老皮可以阻挡的。
阿桃调动镇魔之力,素心雅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变为真身的阿桃落在素心雅身后,镇魔司特制的缚魔丝将素心雅缠得只留出两个鼻孔。
阿桃怕节外生枝,将素心雅收到空间了,“你在里面正好可以跟落日城的云翎小姐作伴。”
“娘的,早就知道出手了,还磨磨蹭蹭了这样多日。”
“别抱怨了,在石恩泽发现她消失之前离开这里。”
阿桃和吒海等人再次换了身装束,分散着上了船。
未免引起人注意,他们给船也换成了最常见的客船模样。
有人在外面喊道:“船主,我们是画骨派,有些事想向你打听。”
阿桃戴了副正好贴合面部的银丝面具,外面问话的人她曾经很熟悉是宝儒,“什么事?”
“有没有见从北俱芦洲来的魔修?”
“没见过,请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画骨派有一弟子入室弟子被魔修所杀,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就来告诉我们,无论你说消息对我们有没有帮助,我们都会许以重谢。”
吒海露着一身腱子肉过来说道:“我们曾经见过一个女的,独自一人住在无人处,只偶尔和仙剑门的石恩泽一块出现,那个女人看着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宝儒问到。
“就是鬼鬼祟祟,感觉很怕与外人接触,如果你们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能不能将具体位置告诉我?”
吒海不仅说了素心雅所隐居的小院,还怕宝儒走错路,画了张地图给宝儒。
“多谢”宝儒在身上摸了摸,“这个送你。”
宝儒这样急还有些对魔修的仇恨,阿桃心想出事的人应该是有些地位第三代弟子,在画骨派地位稍高的弟子都和她关系还不错。
吒海看看画骨派离去的那群人,再看阿桃,“你认识她们?”
阿桃抬抬面具,“你对我真的很不了解。”
“我了解你做什么,我又不和你过日子。”他向来直接,有什么当面问,在背后打听别人都是心机颇重的人才做的事。
“我以前就是画骨派的,我和画骨派很多人都很熟悉。”
“以你的修为应该在画骨派混得不错,怎么突然来魔宫?你得罪人了?”
阿桃点点头,“那时候年轻喜欢上了师叔,然后嫁给了他。可师叔是个特别强势、偏执的人,他要求我对他言听计从,稍有不按照他心意做的地方就会被他毒打。
有一次我终于受不了他对我未来的指手画脚,和他吵了起来,他再次打了我,还给我脚踝处打入了金钉。
这就是我去魔宫的理由,脚上的伤也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