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古教主到来之前,山主到了画骨派。
山主还是从头到脚罩着一身黑袍,阿桃不禁怀疑白袖真人都没见过古教主的真面目。
阿桃给两人倒了茶,想看山主喝茶时会不会将脸露出来,结果被白袖真人打发到院子去。而且屋子还被白袖真人的设置了结界,像是在讨论机密。
山主看看门外,“你对她还真够费心的。”
“还行!”他不觉得麻烦。
“真打算因为一个女人就和玲珑塔开战?不怕其他人坐收渔利?”
“不怕,他的女儿在我手中。再者长江真人前几日去找过古教主,古教主顽固不化,不肯同意我们的条件,最后也会走到开战那一步。”
“但你们可以想到和平解决的办法,我真是没想到,连你也有不理智的时候。”
“看来你对我不太了解。”白袖真人优雅地端起茶杯,他的师姐师弟都知道他本性阴险,为了达到目的,不会在意太多条条框框。
山主见白袖真人心意已决,便退而求其次,“你将蓉儿还给我吧!毕竟她是为了帮我,我是为了帮你。”
“什么时候你连古教主的女儿都能号令了?”白袖真人在茶杯上轻敲,让人觉得他知道答案,只是要听对方亲耳说出来。
“明知故问。”蓉儿喜欢他,所以整日缠着他在这附近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此处玩一个游戏也是蓉儿提议,蓉儿去到花船上安排。
“除非古教主退出玲珑塔,他女儿保证不骚扰桃姬,不然我是不过放他女儿的。”
“简寒川,你可不要过河拆桥。”能将白袖真人以前的名字喊出来,说明山主真的十分生气了,“蓉儿为什么跟你的桃姬过不去,还不是因为你让我故意刁难桃姬,你和女人之间的问题凭什么牵扯到其他身上,”
白袖真人抬头看了山主一样,年少时相知相伴的兄弟情谊也不过如此,所以他从不相信没有利益捆绑的感情。也很理解,喝上一顿酒就能成为生死之交的人,他们的命就这样轻贱,随时能交付到其他人手中吗?
“我只让你刁难桃姬,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你没有办好。”阿桃告诉他,山主想和要她的事情他还没有忘。
山主对白袖真人的态度感到无比心寒,“寒川,你变了,你曾经十分忠诚注重义气。”
“我没变,变的是你们。长老们会对掌门忠诚服从,但绝不会对散修忠诚服从。”言下之意便是,他已经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想要他的顺从与忠诚,就得将自身的强大之处拿给他看看。
“寒川啊寒川,当年人人都待你不薄,在你功成名后就这样对待我们好得很。”
白袖真人淡漠疏离,“若你们想要我报答,那我只能告诉你,买卖有赚有赔是正常的。”
“好,你很好!”山主无话可说,推开门大跨步走出去。
到了前院看见阿桃跟陈家兄弟在下棋,不禁想将窥天草的真相告诉阿桃。
白袖真人对他们无情无义,但对阿桃的心思他都看在眼里,既然要扎刀那就挑最狠的一人扎。
来到阿桃旁边,只能阿桃说道:“陈道友棋艺了得,就算给我一百年时间,也及不上你分毫啊!”
“客气,客气,白袖真人才是真的厉害呢!”
“哪有,我都没看过他下棋。”
“……”
山主看着石桌上的棋盘,拿过阿桃手中的棋子落下。棋盘形势瞬间发生变化,陈琛往前伸着脑袋思考起来。
“妙啊!没想到山主棋艺如此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