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打着难度星号好吗？
姜瑜想要嘲讽她就直说，还在这里装什么装呢？
姜瑜叹了口气，“行吧。”
她还是跟姜婉把这道题简单讲了一下，然后就说道，“我已经讲得这么清楚了，如果你还是不懂……那你真的需要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姜婉，成功被ko。
她终于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今晚就不应该来这里。
本来是因为姜瑜在五科联考初试中拿了满分，她想来这里取取经，结果进门前被针对了一番，进来后还一直被讽刺。
姜瑜真是把她的自信心放在脚底狠狠地踩。
不就是个五科联考的初试而已，又不是最终的冠军，姜瑜在得意什么？
姜婉抓着笔的手指紧了紧，勉强笑了笑，“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我回去再琢磨琢磨题目吧，谢谢姐姐。”
姜婉站起身，拿着书和笔往外走去，姜瑜叫住了她。
“记得给钱。”
姜婉的笔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气得弯腰捡笔，语气再也没有伪装的温柔，“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欠你钱的！”
“那就好。”
姜瑜点了点头，打开了付款码，“那就先来扫个码吧。”
姜婉：“……”
……
最终，姜婉愤愤地扫了付款码之后，离开了姜瑜的房间。
她冲出去的时候，险些和姜成朗撞上。
“大哥……”
姜婉怔了怔。
她怀里还抱着书，看了一眼姜成朗手里端着的托盘，“这是……”
姜成朗：“我去给小瑜送夜宵。”
小瑜小瑜，他的眼里只有小瑜了吗？
姜婉不甘地抱紧了怀里的书，嘴上却说道，“那大哥还是赶紧给姐姐送去吧，别让姐姐饿到了，要是姐姐饿着了，心情也就不好了，可能就要生大哥的气了。”
姜成朗低头看了一眼她，“我知道。”
他瞧着姜婉刚出来的方向，似乎正好是从姜瑜的房间里出来。他扫了一眼姜婉，“你去找小瑜了？”
姜婉笑了笑，“大哥这一副警惕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好像我会吃掉姐姐一样。我是去问姐姐题目了，姐姐不是才拿了五科联考初试的第一名吗？所以，晚上看书的时候，我有不会的题目，就跑来问姐姐了，觉着这样就不会把疑问留到第二天，只是……”
她话说到一般，正好等着姜成朗问她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就能顺势说姜瑜还收了她的钱。
就算不能对姜瑜造成什么影响，能让大哥再多给她一点零花钱也不错。
然后，姜婉就听到姜成朗回了一个字。
“哦。”
像是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毫不关心后续的发展。
姜婉差点还没反应过来。
这就是姜成朗的态度？
“那你回房吧，我去找小瑜。”
姜成朗说完，就准备越过她。
姜婉的指甲在书的封面上抠了抠，在姜成朗错身而过的时候，忽然说道，“大哥，爸和妈去世也就一年多的时间，你当时曾说过，你会好好地照顾我，连同他们的那一份。
现在，你全部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