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别墅大门口,早有佣人听到动静来开门,朝门口的梁植一鞠躬,“老爷回来了。”
梁植“嗯”一声,“夫人呢?”
“夫人在客厅。”
客厅里,洪文君正在跟人通电话,听到玄关动静,她说了两句便挂了。
挂断电话,她转头,瞧见走过来的梁植,微微蹙眉,“怎么回来这么晚?”
“老万那人你还不知道,就会吹水,拉着我聊到现在。”
洪文君“嗯”一声,“怎么样?他答应投资了吗?”
梁植一边解着领带一边道,“他就是个老狐狸,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松口,一到关键点就给我打太极。”
洪文君皱眉,“那就这么一直等着他?”
梁植沉吟片刻,“明天我再找别人谈谈。”顿了顿,他看向洪文君,脸上浮现一抹讨好的笑,“实在不行,文君,这件事,可能还得请你哥出面帮忙。”
洪文君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城北那块地皮的事,我哥已经出过面了,最后搞成这样,我哥那边已经很不高兴。我要是再去找他,我哥也许不会说什么,我嫂子肯定又指桑骂槐说一堆。”
“行吧,那我再想想办法。”梁植脸色也沉下来,看一眼楼上,“慕深还没回来?”
“刚打电话回来了,说晚上要在公司加班,今天就在市里睡了。”
“新月呢?答应去英国了吗?”解开领带,他一脸疲倦地在沙发上坐下。
自从那天梁新月知道江宴就是她生日宴上那些事的幕后指使,她就变得愈发暴躁易怒,敏感多疑,成天闹着他们不得安生。
他们不是没想过要替梁新月讨回公道,但这件事他们只是猜测,也没证据,所以走法律途径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若私下报复,江宴已今时不同往昔,整个环亚都被他打压得不能动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能被轻易报复得了的。
只是,梁新月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坏,在家里根本就待不下去了,围绕着她的那些流言蜚语也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逐渐消散。
这种情况下,为了她着想,也为了整个梁家着想,他只能在国外联系到一家治疗心理方面疾病的疗养院,准备把梁新月送出国调养几年再接回来。
没想到,梁新月根本不同意,怎么说都说不动。
“她今天还闹吗?”
提起梁新月,洪文君脸上也闪过一丝疲惫。
原本她是不同意将梁新月送出国的,只是她这么一天天闹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只得妥协,闻言沉沉开口,“今天好一点了。”
顿了顿,又道,“如果新月有所好转,要不……还是把她留在身边吧,之前就是因为把她送去澳洲,才有了后面这么多事。”
梁植没正面回答她的话,招手唤了佣人过来,“晚饭好了吗?”
“已经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