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是一个时代传媒的代表,人们看它就是每天吃饭喝水一样成为了生活的规律。其中的一部分是用来娱乐生活,活跃自我。
“喝纯白兰地,阁下比表现的要更生猛啊!”在苏杭浏览报纸上的内容时,对面的军人开口说话道。
“你是在说我吗?”苏杭听到对面的说话声,放下报纸问道。
“这桌貌似只有我们两个人。”军人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说道。
“先生,这是您点的餐。”就在这时,女服务员端着餐盘将军人点的饮品放在他的面前,对着他说道。
“好。”军人随手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张10英镑的纸币放在了餐盘上,挥了挥手示意可以了。
女服务员面露喜色,向着军人微微躬身致谢后转身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杭心想,有钱人啊!那点吃的喝的加在一起连5英镑都没有,随手扔出10英镑就打发走了服务员,这是小费啊!
这个战乱的年代,对于穷人来说几便士就能吃顿相对好的,平常5英镑够一家五口一星期的口粮了,一般军人的津贴一个月也就20英镑(林恩下士处聊天听到的),这位可是随手扔出了10英镑啊!军官这么有钱吗?苏杭内心中升起了大大的问号。
不过苏杭也没有向对面的军人询问,问对方军官都这么有钱这种问题,这是很不礼貌的,很失礼的。
“生猛?为什么这么说?”
苏杭继续刚才军人的话问道。
“从你的气质上看相对文雅些,可喝的酒却是这种烈酒。”军人说道。
“那只能说你被我的外表骗了,我可不在乎酒有多烈。”
“品不同的酒,就像经历不同的人生,感受不同的滋味儿。”苏杭看着桌子上杯中金黄澄清的白兰地。
“年纪不大,人生感悟不小啊!”中年人没想到从苏杭嘴里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就在苏杭和英**人闲聊时,窗外的天空中下起了星星点点的雪花,落在窗台上,几乎顷刻间就消失了,雪下的不大,零零散散的飘落着。
几乎是从发现下雪的那一刻,休闲区内人们的话题就大多开始向着伦敦的天气转变,而休闲区一下子仿佛热闹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的静怡了。
“这该死的天气,真是让人讨厌!”
“这鬼天气,会让走廊遍布脚印的。”
“回去的路上,路面会变的不好走,即便是开着车回去。”人们在议论着外面突然下起的雪,烦恼着这该死的天气。
“伦敦的天气真是变幻无常啊!”受休闲区内人们的影响,苏杭的话题也转向了天气,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向中年人说道。
“在伦敦这一点都不奇怪,天气说变就变,人们经常提到的也是天气,就像现在。”英**人看向休闲区里的人们。
“我对伦敦的天气已经感受过了!”苏杭喝了口樱桃白兰地说道。
英**人和苏杭说话间将桌上的司康饼吃完了。看样子晚餐时是没吃饱来这里找夜宵呢!
“上尉,我们聊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苏杭看着对面的军官,他的肩章上面有着三颗四角星,这代表着坐在对面的是一位上尉军官。
“伯纳德上尉,他们是这么称呼我的。”中年军人看向在吧台处喝酒的几名军人。
“那我也称呼你伯纳德上尉好了。”苏杭说道,对方没讲名,显然不想说,苏杭也不在乎。
“伯纳德上尉,是住在伦敦吗?”
“是的,不过很少回来。”
“先生的称呼是?”
“苏杭。”
“你是亚洲人?”
“不算是,只能算是有亚洲血统。”
“亚洲是很有独特文化特色的大洲,我很向往那里。听说那里的天气很好!”伯纳德上尉看了看窗外后说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很乐意和上尉同游亚洲。”苏杭微笑着说道。
“非常期待和你下次的见面。”伯纳德上尉站了起来,再次说道:“我要走了,再见。”
“再见!”
苏杭看到伯纳德上尉在休闲区门口与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英国年轻男子与吧台的那几名军人离开了。
苏杭独自坐了一会儿,看了会儿报纸,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的苏杭,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的困意就席卷而来,顺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时闪现的是一艘体积不大的船航行在大海上,船帆上画着蟒蛇缠绕的使节杖,熟悉这艘船的人都叫它赫耳墨斯号。
赫耳墨斯号从苏杭清醒以来不时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苏杭知道原因这艘船就是奥德里奇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奥德里奇的父亲和几位同学合伙经人介绍买下了一艘原军方的淘汰货船,在整修后就是后来航行在大海上的赫耳墨斯号。
这艘船对于苏杭的意义深刻不仅是生活过的地方,还是亲情的寄托。苏杭和奥德里奇已经是一个人了,双方的记忆,经历都是结合在一起的,就连性格和爱好都归到了一个人身上,这也是苏杭感同身受的原因,毕竟这个世界按照主次来分,奥德里奇是主,苏杭是客。
但“重生”以来,苏杭这个名字对于这个世界是陌生的,而现在的他为了忘却因海难而失踪的亲人们,想要换一个名字重新开始,不在纠结于过去。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有了钱的苏杭不去寻找有没有在海难事故下活着的亲人,大海上发生事故谁也不知道能否活下来,在波涛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