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论道还剩一场,当初威胁二号院的三场论道也只剩一场,前两场论道化作笑柄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但是扭转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杀人,把二号院仅有的三个弟子都杀了无论caicaicai有多强,但是他许诺只要正面击败,生死不论,他不插手。院长说过,caicaicai虽疯,但是答应的事情重来不会后悔。
那么第一个要死的就是苏杭了!
三号院的人首先踩进了那个圈子,上场的是金鳞,三号院新一代排得上号的强者,而苏杭只是一个新生。
金鳞有足够的理由杀人,因萧情,因三号院,此时场下的人和金鳞一样的心态,等着苏杭上台送死,金鳞没有理由败。二号院三人,三号院已经把他们查了个底朝天,苏杭的自出生的履历都放在了院长的办公室,而七十也查出他是来自北地,只有智淑喜略显神秘,只能查到三年前,剩下的就是一片空白。但也只是神秘罢了,因为他这三年的事情实在是太清楚了,所以不足为虑。
三号院立威,洗刷耻辱,自然需要鲜血,就从没有秘密的苏杭开始。
苏杭也踏进了圈内,没有拔剑,静静的于金鳞对峙。眼神有些迷茫,他昨天答应了caicaicai,今天要输,其实他不愿意,尤其是前两场也算是赢得酣畅淋漓,他看了场下群情激奋的三号院人众,他理解他们的感受,但是不能感同身受,他看着刚刚败在智淑喜手上的男子,他没有跟着其他人叫喊,或是轻蔑略带仇恨的看着自己,眼中只有迷茫和沉沦,苏杭轻笑,他想他懂了。
“有死的觉悟了吗?”金鳞也没有拔剑,那是来自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自出生那一刻起,我们就是在走向死亡,自然有死的觉悟。但我觉得不应该是今天”苏杭就站在那里,衣袍无风自动。
金鳞不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之前问苏杭似乎也是让他留遗言的意思,既然不留遗言,那么用血清洗他的长剑。
长剑直指心窝,苏杭没有躲也没有挡,只是随着长剑的来势往后退。
“我输了”苏杭已经站在了圈外,长剑离他的胸口很近,但是没有刺过来。
金鳞很想将长剑往前喂,但是不敢,caicaicai就站在那里,脸上没有表情,眼中没有感情上色彩。
“懦夫!连跟我正面交战也不敢吗?”怒斥还是可以的。
“也不是不敢只是你上场就是为了打赢我,你现在不是赢了么?”苏杭觉得心中很平静。
“你侮辱我?”
“这个也没有不是还有下一场吗?,我们可以继续”
“继续这样躲着吗?”
“有可能会,但是我觉得应该不会”
金鳞觉得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而且似乎还不能报复,看了caicaicai一眼,带着三号院众人恨恨的离去。
“感觉如何?”caicaicai问了带着浅笑的苏杭。
“我明白了许多事情多谢院长!”苏杭长揖作地。
caicaicai其实只是想看看苏杭的心性,他记得上一个噬魂者强大且狂妄,容不得任何的失败,当日被万人围攻,本该可以逃之夭夭的,最后却血战致死,道人其实是佩服他的气节的,只是他终究是一个恶魔。
究竟是进化了,还是真的不一样了?或者自己判断失误?caicaicai没法判断,但是又舍不得杀了他,他想再看看
“姐,你不去看看他吗?”神都的一家虽然偏远但却素雅的客栈内,一男一女,相对而坐,两人皆着玄色紧身长袍,女子面容姣好,也带着英姿勃发之感,只是眼中带着一丝死灰,双眉紧锁,辅以玄色发带,。而对坐的男人若换上女装也许可以和对面的女子平分秋色,看两人的装束,应该是为某人戴孝。
“事情已经发生,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女子淡淡开口,语调没有起伏,仿佛只是想起了一段书中的文字,然后读了出来。
男子摇了摇头,他其实对面前的女子并不了解,但是既然是他的姐姐,那么也就是自己的姐姐了,男子心中想到。
“其实你不用这样陪着我,我没事,而且我师父也在”女子穿过客栈的大门看了那座南山,神都的南山。
“苏杭临行前,有所托,我自然是要做到的”男子在女子看不到的余光中,眼神略有闪躲。
两人正是苏杭的姐姐多才是和张放,虽然苏杭临行前确实有让张放给他谋了一条后路,却是不知为何两人却一同在客栈中相对而坐,更似乎是为谁戴孝。
“你做的够多了,我们的生活各自不同,你去吧”多才是眉间愁绪少了一些,倒也不是消散,只是被压到了心底,过往近二十年,幼年无忧无虑,蓝年丧父后遭尽白眼,少年时修道略有小成,便不得不担起家中重任。
她几乎没有时间来软弱,知道这几日他看到弟弟在被放逐到二号院之后,心境依旧平和,论道时又可以以雷霆手段击败对手,即便有些血腥。而昨日他能够泰然认输,更是证明他已经长大。呵呵借着这个时机自己想偷懒软弱一下,不想却被张放给唤醒了。
“哎”
轻轻一叹,没有理会张放的期期艾艾,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要求与父亲同葬,那个自己幼年时如山的身影呀。抛下一家人便失去了踪迹,自己以为他死了,却不想那埋在地上十余年的棺椁没有任何的尸骨,只有一封信呵呵他将母亲放入那具空了的棺椁,合棺之后,拿出了掩藏十余年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