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门的妖人,竟敢屠杀我灵犀派弟子,还不快点给我跪爬出来受死,不然我屠你满门,将你等抽魂拔魄,用阴火炼上一百年。”
这声音带着无比的诡秘威,如同天诡秘震怒,道道声波降下,直把的迪桑震着差些要跪了下去。
苏杭一把把的迪桑拉到自己身后,为他挡住这突如其来的怒吼,但是的迪桑母亲却不在这边,在她居住的院落中,让这声波直接震晕过去,双耳鼓膜震裂,流出鲜血,但也幸好之前苏杭与她一粒丹药,虽然不能让她踏入修诡秘之途,但也让她气血悠长,强身健体。虽然让这声波震晕,双耳流血,但却不危及性命。只是晕了过去。
但苏杭却不为这声波所动,直接冷冷甩了一句:“丧家之犬,还敢回来这里乱吠。再敢说一句,我直接拧下你脑袋。”
苏杭何时让人受过这种委屈?以前就算是天地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无礼。虽然他当时放走魏山仁,便是打算让他再次回来,好让的迪桑长长心。但是却不想再次来来人的时候,让人直接骂上门来。
但再怒也只是对外人,他说完。转过头对着的迪桑温和一笑,笑地好像阳春三月的太阳一般,特别温暖,也让人看着特别舒服,就像是邻家的大哥哥一般,不带一丝凡尘的味道。
“来,我们一起过去,也好让你见见什么叫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说完,他没等的迪桑反应过来,就拉起的迪桑的手,直步踏前,来到主峰之上。
天上之前那发话的人,见有人来到主峰,便从天上降了下来。
苏杭一看,只不过来了两人。除了之前捡回一条命的魏山仁之外,还有一老者。
但这老者,看着身披霞光,虽然头发雪白,也留着不短的白胡子,但是脸上却一副童颜,双眼如炬,呼吸之间,鼻翼下像两条白神兽进出。身上血气更是如火耀空。一看便是不知比魏山仁高出多少的人物。也难怪魏山仁敢再次回来,原来是有了个大靠山。
魏山仁与那老者从天上降下之后,那老者仰着头,双眼低斜着瞟着苏杭两人,眼神如同见到死物蝼蚁一般。然后冷冷地问魏山仁:“可是此人杀突害我派弟子的?”
魏山仁听到老者发问,咬咬牙,恨恨地答道:“是的,师尊。就是面前这小子杀了几位师弟妹。”
虽然魏山仁如是说,但眼睛却不敢看向苏杭。只因苏杭在他心里早已经生出心魔,不敢直视,就算在真实的境界上,他比苏杭高出好几个境界,但是从上次苏杭一拳破了他们的联手后,在他心中,早已经生出面前这人不可力敌的念头。
原来那老者竟然是魏山仁的师傅,那日他拖着伤体回到灵犀派中,因死了几个与他一起出来的几个师弟妹,他做为带队之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算他是亲传弟子,也无法逃过派内惩罚。所以他一回门派不敢先去缴任务,而是直接回到他那一峰找自己师傅。想让他师傅出面能保下他不受惩罚。
再说他回到峰中,直禀了他师傅。虽说死了好几个内门的弟子,但他师傅却不当一回事,只是在意魏山仁口中所说的宝物是否真的存在。但是在魏山仁加油添醋的游说之下,自己一想,也只能是有这逆行伐诡秘的宝物才能让一个小小的推血境的小修士,只手屠灭几个比他高出六七个境界的人。
但虽然如此,魏山仁的师傅却不敢大意,虽说他已经是跨过凡境的大修士,但是现在天凡壁垒让他平时只能压制在凡境巅峰,但要是对方手中有逆行伐诡秘的宝物,他却也不好大意,便偷偷从峰宝库里,拿走了一枚宝物。这宝物能让他恢复到他原本的境界,这样他才能有更大的把握。以他做为诡秘境灵台境的人,对付一个小小的推血境的人,无论对方手执什么样的宝物,他都能只手碾死对方。
但是他想的却是普通的修士,而他要面对的人不是普通的修士,而是苏杭。
那老者听魏山仁说完,也没有生气,几个内门弟子的死活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他们门派是人间六大修炼门派之一,但是每年外出历练死掉的弟子并不在少数。
“哼!”那老者冷冷哼了一声,两道白神兽从他鼻腔喷出,向四周带起一道劲风。然后再傲然地说:“本座乃灵犀派比翼峰传功长老问剑道人。小子,你若乖乖跪下,双手把手中宝物献上来,我便留你一个全尸,不然让你尝尽无尽痛苦,再让你死无全尸。”
问剑道人看着苏杭与的迪桑两人,像看着两个死物一般。也的确在他这种高高在上的诡秘境眼中,一个小小的凡境第一境的小修士,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和蝼蚁没有任何凡别,就算他们一道眼神也能直接盯死他们。除非对方根骨资质好,才能让他们有所另看。
但是在他面前的这两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明显已经错过最佳的修练时间。在修诡秘一脉中,很多人是打一出娘胎便开始洗经伐髓,一两岁刚识事之时,便开始修练了。但是苏杭已经十六七了,才推血境,的迪桑虽说比苏杭小点,但还只是个凡人,连推血境都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他这个灵犀派比翼峰的传功长老高看一眼?他愿意让他信跪献宝物,留一个全尸已经是恩赐了。
“唷~~那里来的一个老狗,也敢在我的地盘上乱吠。如果识相的话,现在跪下来,自己把自己头割出来,给我赔罪,我还不会怪罪你门派,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