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暖地打在相对而坐的两人身上,温度就那样分毫不差地刚刚好,令人贪婪留念。
“大哥,花生是谁的呀?”
“大哥跟豆子家换的。”
“大哥,那个好好吃的,对吧?”
“嗯,好吃的。大哥没生气。”
“也给大哥吃的。”
“那如果大哥生气了,就不给大哥吃了?”
“也给的。”
……
那边的冯时夏跟着老人种了两大块地的花生就回来了,本以为是回来做饭。没想到老人只是打了水给两人擦洗下便一个人进屋子去了。
这明显正午的时间,却没有做饭的意思,想想约摸两个多个小时前不早不晚吃的那一顿,难道一天只吃两顿吗?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难怪早上明显给自己留的红薯,看她没动,老人才分吃一个,陶罐里也多加了把高粱。
她并不是真的饿,只是这个点很自然地想吃东西了。抱着这个迷迷糊糊的安慰,冯时夏也在西屋的床上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