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与眼眸阴沉,愤怒的紧紧握着拳头,瞪着对面面带笑容的女人,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知名律师,虽然臭名昭著,但却因为足够多的财富,让他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是可以仰着下巴,如皇帝一般行走。
可就算是这样,他内心有一件不能提及的伤痛,那就是自己的女人,在上学时期就给他不断的戴绿帽子。
而最为可笑的事情,便是这种事,他竟然是在被分手之后,才知道真相。
而他流连在各种风月场所,可以说也是一个阅女无数的人,心里却始终都无法忘记徐佳。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内心却并没有真正在这里,所以他总是想法设法的想要重新征服这个女人。
这种莫名的心理,渐渐成为了一种病态,让他就算是看到一张已经和以前不一样的脸,内心却还是想要一雪前耻,让这个女人痛哭流涕在跪在自己面前,哭诉自己的不忠。
只可惜,这个梦想并没有时间实现,他可能就要见阎王了。
白梓玥将他眼中变化的情绪看在眼中,见他已经从刚开始的阴狠不屑,变的气愤又不甘。
看来这个男人已经被她攻破了内心的防线,只要激发他内心的负面情绪,让他彻底失控,就可以让他因为愤怒而说出隐藏的秘密。
“呵呵,怎么?马赫与,你不是律师吗?最擅长的应该就是辩论吧。现在怎么无法反驳我了?难道说我真的揭穿了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就是喜欢被人戴绿帽的感觉,所以才会和徐佳纠缠这么久,还是会像哈巴狗一样在她身边鞍前马后吗?”
“你,你这个贱女人!我看你是找死!”
马赫与一直都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他知道,外面那些狱警一定就在门口守着,若是闹出大动静,他们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冲进来,然后用暴力将他按在地上制服。
他是个聪明人,可不想受到那种皮肉之苦。
但白梓玥的话,还是让他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愤怒的双眼通红的如一只饥饿的野兽,愤怒的紧握拳头,全身颤抖的瞪着她。
他的手用力向前一拽,便听到哗啦一声,手镣脚铐让他的行动受限,被捆绑的铁栏杆瞬间拽住绊倒。
哐的一声,房门被门外的狱警踹开,一句话都没有询问,便按住了正在张牙舞爪的马赫与。
“你干什么?白总,你没受伤吧?”
白梓玥保持微笑的摇了摇头,指着他手上的手铐,说道:“不用担心,他和我之间的距离比较远,而且他还被锁着,是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威胁的。”
“那就好,白总,这个人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你看还要继续吗?”
一名狱警按着还在挣扎的马赫与,不知道他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即使两个人同时按着他,都有些吃力。
“恩,我和他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你们不用担心,放开他吧,他是不会挣脱开束缚的。”
两名狱警犹豫的对视一眼,用力的将马赫与从地上提起来,凶狠的对他教训道:“你给我老实点,若是敢伤人的话,后果自负。”
“呵,我都是已经被定下死刑的人了,还有什么后果呢?哈哈,白梓玥,若不是现在被锁着,我早就已经拗断你的脖子了。”
“还敢叫嚣,找死啊。”
一声怒吼,将马赫与拽回到原位,为了可以让他老实一些,他们又将另外一只手也用手铐铐了起来。
因为下午,他就要被扭送到中央,所以时间紧迫,而且白梓玥也表达出自己要继续会谈的意思,狱警也没有多言,确定他不会再起风浪之后,才走出会面室。
再一次恢复平静,两人沉默对视,那双阴沉恶毒的眼神,还在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
“马赫与,你不用这么看我,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徐佳给你戴了绿帽,我以为你会像所有男人一样,挺直腰板,不会再和那个女人有任何来往。可貌似你们之间还在藕断丝连,甚至她现在变了样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你还愿意成为她的情人,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女人清脆的嘲笑声响起,让马赫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气的紧紧握着拳头,却不会再像刚刚一样冲动。
因为被踹到的后背,还有自己撞到地面上的膝盖都还在隐隐抽痛。
他可不会在自己生命最后的时刻,还要自讨苦吃。
他抿着唇角,若有所思的看着白梓玥,同时,也在压制自己内心的愤怒暴躁。
好不容易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后,他才恢复了身为律师的镇定,冷笑道:“呵呵,白梓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别忘了,你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搭上了秦寒枭这个豪门,不然你现在估计连饭都吃不上吧。”
想到自己刚刚被这个该死的女人鄙视,让他的内心很是愤怒,为了可以扳回一局,尤其一直都是他欺负白梓玥,怎么可以让局面调转过来呢?
想着,他便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坏笑道:“哦,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当初你在国外的公司总是被人无缘无故的解雇,其实是出自我的杰作。看你带着两个孩子,可怜巴巴讨生活的样子,其实我也是于心不忍的,不过我就是想要看你如丧家之犬的样子。”
白梓玥顿时一愣,惊讶的瞪大双眼。
在国外工作的那些记忆全都涌现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