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青筋都突起了,握着玻璃杯的手指边缘全部泛白。
祁斯年也还真能忍的。
勾了勾唇,桑莳举起右手用力一挥,将那玻璃杯里的温水全都弄到了祁斯年的脸上。
看着被淋成落汤老狗的祁斯年,桑莳一边冷笑一边将左手上的针管给拔下来。
然后抬手再次给了祁斯年一巴掌,这一巴掌比她之前那一下还要用力不少。
直接就将祁斯年给扇飞了,连手上的玻璃杯都没拿稳直接掉到了地上。
然后被摔得粉碎。
桑莳身穿病号服脚踩浅粉色小拖鞋,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她扇到地上躺着的祁斯年。
勾唇笑道:“我之前忍你是因为爱你,现在你已经把我的爱给磨灭光了。”
“所以现在本小姐,恕不奉陪。”
说完,桑莳又往他肚子体谅一脚,然后走到门边打开门锁快速离开了病房。
桑莳心里有数,并没有踢他的要害,只是变相给他施了个咒语而已。
但是,该有的疼痛感依旧存在,祁斯年疼得蜷缩在地上低吟,看着敞开的房门眼底戾气腾升。
但是又对桑莳无可奈何,因为现在的他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可能去将桑莳给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