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秦汉承,问道:“令公子能做主吗?”
秦汉承咬牙道:“我儿说的话,就等于我说的!”他觉得失去粮行已经是天大的事了,宁愿去一头撞死,也不愿失去心血!
李振宗却道:“虽然国泰制药厂在租借内,政府拿你们没办法,但我听说秦家在四川还建了钢铁基地?另外还有数十家外科医院?如果闹崩了,这些生意可怎么办?”
秦笛道:“秦家攒够了钱财,足够吃喝几辈子,不做生意又如何?反正我是秦大少爷,所有家产的唯一继承人,即便花天酒地,一辈子也花不完!但是李先生你回去问问,清白党上百万军队,每年有多少伤员?如果断绝西药供应,会有多少人丧命?‘围剿’之战还打不打了?”
“怎么可能断绝供应?大不了从国外进口,多花点儿钱就是了。”
“李先生,你错了!秦家手里拿着青霉素、链霉素和磺胺药的专利,我们发出去的专利,是不允许返销中国的!”
李振宗深吸一口气,问道:“如果政府不谋求控股,只要求参与部分股权怎么样?”
秦笛摇头:“不行!政府可以加强税收,该交的税,秦家不会少交一分!”
李振宗将这些话记下来,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