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好以后,陶夭夭一如既往乐得逍遥,明日就是除夕夜了,轩园今年有了陶夭夭的存在自然不像以前那么冰冷。

李婶作为轩园的老人提前半个月采买了新年布置的东西,陶夭夭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一大批工匠已经在轩园的里里外外忙活起来了。

“嗷呜~李婶,你有没有看到我那个卡其色的贝雷帽啊,我找不到了。”

陶夭夭今天穿了一件卡其色的加绒大衣,白色的高领毛衣配了个格子小短裙,一双黑色的长筒靴勾勒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笔直又性感。

她在衣帽间找了好一圈也没找到她的“新宠”,着急上火的模样似乎是要出门。

李婶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边解开围裙边说,“少夫人您别急,我这就给你去找找,好像是被我收起来了……”

“算了算了,李婶你忙去吧,我自己随便戴一顶好了。”

“少夫人,您这是要出门啊,外面天气这么冷,你不得多穿点吗?”李婶见她只穿了个大衣,秋裤没穿还光着腿,可不担心她会感冒吗?

陶夭夭害羞笑笑,“哎呀,不冷的,我就去买点东西而已。”

“可……”李婶刚想说纪景轩并不允许她出门。

“好了,我都这么大了,李婶你咋老是把我当孩子。”陶夭夭抱着手臂晃了晃,水汪汪的大眼睛荡漾着明媚的笑意。

每次这么一撒娇,李婶心都化了,哪里还忍心拒绝,寻思着如果纪景轩问起来就帮她打打掩护好了。

家里有很多车,一辆比一辆贵,虽然陶夭夭非常想开上一辆拉风的车出去显摆显摆,奈何她这个车技……

算了,她还是开她那辆买菜的保姆车好了。

陶夭夭决定好之后果断小跑到了车库尽头,一辆崭新白色的奔驰乖巧的停在角落,这可是她花自己的钱买的。

尽管小白在众多兰博基尼,劳斯劳斯,林肯诸如此类大佬面前夹缝生存瑟瑟发抖,可陶夭夭倒是很宝贝它,为数开了不到三次,每次都让司尘送去保养,车身上还应她的要求贴了两个可可爱的皮卡丘。

看起来特别赏心悦目。

滴的一声。

陶夭夭摁下解锁器,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这刚合上车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后方一直蔓延开来,刺激着陶夭夭直犯恶心。

心也跟着狠狠一沉。

她能够敏锐的感觉车上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特别陌生的气息,陶夭夭放在车门把的指关节微微泛白,硬着头皮扭头查看后座的动静。

蓦地,一把泛着白光的利刃抵在她的喉颈动脉处。

“不想死就别动!”

冰冷无情的嗓音透着杀气,愤恨,不耐烦以及疲惫交织在一起。

陶夭夭下的魂不附体,哪里还敢乱动,“好……好汉,你别激动,我……我保证不乱动,也不喊,你能不能稍微把刀拿开一点点。”

冰冰的,凉凉的,还那么锋利。

她都不敢咽口水!

“赶紧开车,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不然……”他一边冷声威胁,抵在陶夭夭脖子上的刀口更近了一分。

陶夭夭额头冒着冷汗,哆嗦回应:“好,好……我都听你的,你别激动。”

听到她答应之后,男人很轻微的松了一口气,刀子抽离了半寸,但是只要陶夭夭反悔,他依旧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割破陶夭夭的喉咙。

稍微没那么紧张,陶夭夭哆哆嗦嗦的启动了引擎,稳稳当当的操控着方向盘把车开了出去。

保安一看是陶夭夭的车,问都没敢多问一句立马放行了。

出门的一瞬间,陶夭夭感觉脖子上的利器已经抽走了,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地,紧张的和后座上的人攀谈起来。

“我认识你,那天在射击场,墨先生叫你阿达,对吧?”

她一听声音,立马认出阿达了。

不然陶夭夭不会帮忙。

男人很明显怔了一下,陶夭夭的声音继续传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家车库,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受的伤,不过看你现在的情况还是趁早治疗的好。”

“不需要你操心。”他的声音异常虚弱。

陶夭夭撇嘴:“我才不是关心你,怕你失血过多死在我的车上,不吉利。”

好心没好报,西城二狗子脾气再差都比这货要可爱得多。

透过后视镜,阿达的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整张脸就很白无常似的,一看一个吓人,陶夭夭寻思着他虚弱成这样得马上送医院。

这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陶夭夭皱了皱眉,鬼使神差摁下了接听键:“喂?哪位……”

“陶小姐你好,我是墨焱。”

陶夭夭眨眨眼,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好了,他是知道阿达在她这里所以才打这个电话来的?

可他怎么知道,该不会……

“陶小姐,你还在听吗?打电话来确实有些冒昧,不过有件事情我想了又想只能来找你了,希望不要介意。”

“介意倒不会,我也正好有事情找墨先生,不知道墨先生住哪里,我过去找你。”

对方马上报出了一个地址,客客气气的道了谢麻烦了之类的话,这才礼貌绅士的挂断了电话。

可电话一挂断,陶夭夭就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就好像……

一不留神就中了什么圈套羊入虎口的既视感。

“算了,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了。”陶夭夭透过后视镜,阿达的伤势不能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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