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随后而来,看到向小园盯着韩袭靖发呆,不由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压低声音提醒道:“小园儿?你在干嘛…赶紧诊脉啊!”
“噢噢…”向小园回过神来,坐在了床边上,开始替韩袭靖号起了脉。
徐楚凌在旁边不错眼的盯着向小园,虽然已经有江小侯爷做了保证,但是这位小姑娘怎么看怎么有点不靠谱,自己还是费心多注意着点吧。
江睿看到徐楚凌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无奈的扶了扶额,不怪这位徐小将军,实在是小园儿…唉……
向小园诊完脉后,又翻了翻韩袭靖的眼皮,然后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末了一脸肃然起敬的表情说道:“韩大将军…真是不容易啊,真叫人佩服。”
这一句话把在场众人都给说蒙了,徐楚凌没工夫在这跟向小园打哑谜,闻言后有些着急的问道:“向…向神医,这是怎么话说得?我们大将军他到底怎么回事?”
向小园起身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下后说道:“徐将军你先别急,韩大将军他没事,你先给我准备一副笔墨,我写两副方子。”
旁边有人听到后,自下去准备了笔墨不提。
向小园见状后伸出了五根白生生、嫩央央的手指,“徐将军,你是一直跟在韩大将军左右吗?”
“是!我打从十岁起就跟在大将军身旁,如今已是第十个年头了。”徐楚凌不知道向小园在闹哪门子妖,只好老实答道。
“那如此说来…韩大将军受了哪些伤,你也都门清了?”
“对!大将军负过的伤,我比军医都清楚。”
“好,那我问你…”向小园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问道:“韩大将军是不是中过两箭,一箭射在肩头,另一箭却伤及了肺腑。”
“是…向神医你……”
“别急。”向小园接着说道:“不仅如此,韩大将军还中过一次毒,这毒虽然后来解了,但是余毒未清,这么些年来,大将军还时不时受此毒侵害。”
徐楚凌闻言后有些不敢相信,“这些向神医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这些伤都不能伤及根本…”向小园收回了手指,“韩大将军最严重的伤是在他的心口,乃是一道剑伤,离心脏只偏移了一寸的距离。此伤让大将军的心脉受损,这么多年应该不是很好受。”
“你连这个都知道么…”徐楚凌喃喃说道:“大将军这么多年…从未对旁人提起过这伤的由来,也不让别人问。”
这时道:“此次大将军会突然昏厥,乃是心脉受损的后遗症,我先开副方子让将军醒过来。”
“那这病…”徐楚凌此时已经完全打消了疑忌,“可有法子治?”
“这伤应该有十多年了,我只能缓解,根治是不可能了…”向小园听到后为难的摇了摇头,然后笔下不停,又开出了第二副方子,“这张药方是清余毒的,只有先把余毒清了,才能提治疗心脉受损的事儿……”
“好…好!我这吩咐人去抓药。”徐楚凌托着两张药方,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睿见徐楚凌到了门外去嘱咐军医抓药,房间里只剩下两名韩袭靖的亲卫,不由坐到了向小园的身旁,“小园儿…韩将军的病,真的没法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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