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板娘,那是一脸的不高兴,而此时的司勇,是面无表情的。
此时的丽红,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对于康成的酒后侃山,他们的反应却是各有不同。
估计是醉酒的康成也知道自己捅娄子了,只见他不知道琢磨了一会儿什么后,便突然站起身来表情很自然的说:“要不咱们撤吧?”
“兄弟你要是吃好了的话,那咱们就撤。”
在吴天锤的话语里,听着好像是在征求康成的意见,可是在行动上的吴天锤,却已经起身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了,怀凝更是看着桌子上剩下的酒菜若有所思着。
“饱饱的,好久都没有这样饱过了,撤撤撤,回家了,呵呵。”
康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向吧台的方向走去,而怀凝此时却在划拉着桌子上的盘子,一边划拉着盘子,怀凝还一边对老板娘说:“帮我把这些剩菜打包一下,我要拿回家去喂我家的狗吃。”
而抱着外套准备去追康成的吴天锤,一听到怀凝的话,便有点不高兴的回头说:“家里哪有什么狗,你是家里的狗吗?”
“你不是家里的狗吗?不打了不打了,狗头矬子。”
怀凝被吴天锤这么一臊,便先是将本来已经点好要打包的盘子推拉了一下,之后又满脸通红的快步向店门外走去。
“猪头女人,什么叫狗头矬子,唉呀,来来来,我来,我来结账,说好的是我请的。”
此时的吴天锤,本来正与气冲冲离开的怀凝的背影开着玩笑,突然看见康成在给老板结账,便耷拉着衣服小跑到了康成的身边。
“兄弟,我来结,我来结,说好的”
“你我是吃皇粮的,你能和我抢着付账吗?起开起开,该干嘛干嘛去,去去去”
康成和吴天锤的手里,此时都正在握着几张百元大钞耍太极,而此时的老板司勇,却仍旧是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看着两个人四手交错、搅动乾坤。
丽红要的菜并没有端上来,此时的丽红,还是在怪笑着。
不过丽红现在已经不再四下张望,只见丽红一边面带怪笑的死死盯着司勇,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空水杯子,而此时的老板娘,正在力度很大的收拾着康成他们剩下的残羹剩饭,表情里透着一股瘆人的怨气。
喝醉酒的人,要不就是根本不会去在意身边的环境和气氛,要不就是对身边的环境和气氛特别敏感,很明显此时的康成和吴天锤,都是那种很不在意的醉鬼,康成和吴天锤的太极,依旧在有声有色的玩儿着。
突然,一系列盘子落地的摔碎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老板娘,这时的老板娘,正在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盘子碎渍。
就在康成和吴天锤又要回头开始耍太极时,突然老板娘直接把饭桌狠狠的推了一把后,便大声的喊道:“好了,有意思吗?都走,都走,我请你们,我请你们可以吧,都多大的人了,干什么呢这是。”
“爱琴,你干什么了,这生意是不想做了吗?”老板司勇一看老板娘给康成他们甩脸子,便狠狠的瞪着老板娘喊道。
面对司勇的呵斥,老板娘并没有回应,只见此时的老板娘,又开始像前一会儿一样的收拾着饭桌,不过现在的老板娘,是在收拾本来已经整理好、却又被她自己推乱的碗筷。
被老板娘来了这么一出后,康成估计是有点酒醒了,只见他先是把手里的钱丢到吧台里,之后便急急忙忙的拽着吴天锤向店外走去,而此时已经耍太极上瘾的吴天锤,却还是一个劲儿的跟康成辩论着。
离开司勇饭店后,吴天锤又跟康成蹲在马路边,开始了时长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天南海北的撇侃,一直等到怀凝返回来催促时,他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各回各家了。
没有人知道司勇饭店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第二天酒醒后,康成还刻意的路过了一下司勇饭店,此时的司勇饭店,在紧锁的卷闸门上贴着一张a4纸,康成走近一看,上面写着‘家中有事,休息几天,开门日期,另行通知’几个字。
康成呆在司勇饭店门口,怔怔看着那张a4,心里特别不是个滋味儿。
昨夜酒醉后的康成,其实并没有喝断片儿,昨天晚上发生过的很多事情,康成现在都还是历历在目,于是康成便将司勇饭店今天的突然关店,和自己昨天晚上的口无遮拦联系到了一起,康成很自责。
这种事情既然搅到了一起,就很难说两件事情究竟有没有关联,也许没有康成的搅局或挑明的话,司勇他们三人就可能会心平气和、口是心非的聊点什么,谁知道呢?
“叮铃铃”
就在康成正自责满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康成有点心不在焉的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便急忙接起电话说:“喂,是没费了吗?我今天哦啊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我马上就过去”
康成刚刚挂断刚才那个电话,便又立马拨出去了另外一个电话,只见康成一边向马路上的出租车招着手,一边激动的向已经朝康成拐过来的出租车跑去。
“喂,阿姨你们已经知道了?好好好,医院见好好好”
刚刚坐进出租车里的康成,只是对司机师傅说了一声‘医院’后,便继续的又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喂喂喂,米青,你帮我跟中心请个假,就说雅雯醒了嗯,醒了,这下总算是醒了嗯嗯嗯,知道知道,挂了嗯,行”
这次挂断电话后,康成没有再往出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