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带着儿子离开家以后,和新村长一起帮忙救送孩子的jc同志,便又一次找上门来。
jc同志短时间的再次上门,应该是不知道谁报过警,但这第一次报警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二女,因为如果没有jc同志的及时赶到,二女估计还挨着一帮妇女的打呢,这样的二女,手机都已经被二狗拿走,还怎么去报警。
是jc同志的再次上门,才把二女从那帮妇女的聚众殴打中解救了出来。
当被jc同志解救出来的二女回屋躲祸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那离世的孩子已经不见,这期间没有人和二女说过这些,接着又是在家里找寻自己的物件的二女,这才又发现自己的手机和镯子不见啦。
关于二狗和儿子的突然消失,以及贵重物品的突然丢失,二女是当面找jc同志报的警。
也就是在二女报警的第三天,jc同志已经帮着二女找到了二狗和孩子的行踪,同时jc同志也告知二女她的手机和手镯并不是丢失,而是身上没有钱的二狗拿去卖掉啦。
知道了这一切的二女,自然会狠狠的骂二狗一顿,不过之后的二女,便再也没有精力骂二狗啦。
经过jc同志对二女的一番问讯,jc同志突然发现这次的二女,很多言辞都是前言不搭后语,这让jc同志一下子对二女产生了怀疑。
首先二女在村长老婆出事的那天,行踪是有点说不清楚的,最后经过jc同志的摸排调查,发现村长老婆出事那天的二女,竟然是和二飞一起呆在二飞所在工地的那个城市,关于这一点火车站里的监控里清清楚楚的有显示。
且不说载过二飞二女的摩的司机也可以证实这一点,即便是很多二飞和二女回城接触过的地方,都能很明确的证实这一点,就连二狗的闺女,都能够大概的说明前几天她妈妈不在家里,妈妈是把她和弟弟锁在家里离开的。
当jc同志询问孩子饿着没有的时候,孩子倒是大概的说清楚了个大概,孩子说妈妈给他们姐弟留下了很多好吃的。
起先的不管是二飞还是二女,都避而不谈二女也去过工地城里的事,这让jc同志立马便对二女的此举意图产生了怀疑。
不过被jc同志问出这个情况的二女,即便是已经把二女带回到二狗家那边的相关部门,这时候情绪有点激动的二女,也只是咬定她和二飞一起去那个城市的目的,只是为了和二飞一起出去走走看看。
联系过二飞那边的jc同志后,那边二飞的供述竟然和这边二女的所说口径一致,他们都是说只是为了一起出去走走看看,然后二女当天就拦了一个班车回老家啦。
jc同志在事发当天就知道,那家比较偏僻且很不正规的招待所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监控设备,就连那家招待所的附近方圆两公里,除了一处挨着一处的工地,一样是都没有公共的监控设备。
当jc通知拿着二女的照片让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指认,他们也是嘟嘟喃喃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就是因为这些个原因,此时的jc同志,便不能够确定二女究竟去过招待所没有,就连二女和二飞从火车站出来以后打车的情况,现在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jc同志估计他们打的车是一辆黑车。
火车站里的监控倒是有二女他们上车的视频,可是视频里却看不到出租车的车牌号。
出租车都是一个样子,没有出租车的车牌号码,就相当于找一个没有身份证的人一样艰难。
即便是思路缜密的jc同志,在火车站和出租车公司都贴出提供线索的悬赏通知,那个拉过二女他们的司机都杳无音信。
那个出租车司机一直不出现,估计是怕他的黑车被暴露吧,出租车司机一旦暴露自己跑黑车的行为,后果是十分的严重的,单凭jc同志提供的悬赏金额,根本弥补不了黑车司机被抓的损失。
不过关于黑车司机的这点担忧,jc同志倒是提前想到了,jc同志还特意的通知所有出租车公司,只要是有相关人士提供线索,jc同志不仅还会把悬赏的奖金给他们,而且还不会处理他们跑黑车的行为,只会帮他们办理正规的出租车运营手续。
可即便是这样,那个拉过二女他们的司机还是不出现,就好像jc同志那里没有什么公信力似的。
不过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应该是不大,估计黑车司机还是觉得跑黑车更挣钱,也估计他们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现在的人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因为有些麻烦一旦摊上,实在是甩都甩不掉。
尤其是在火车站这种地方拉人的司机,更加懂得常人无法理解的一些江湖潜规则。
如果找不到这个司机的话,就没有办法确定来过工地城里的二女,首先或一直是住到了哪家酒店。
找不到二女住过哪家酒店的这个线索,即便是他们都隐瞒过一起去过城里的行为,jc同志又能把他们怎么办呢?
还有二女当天回老家拦下的班车,即便是二女已经提供了具体拦车的地址,可jc同志却怎么也找不到那辆班车的踪影。
至于班车的车牌号码,二女她说没有注意,这点也合情合理,二女所说拦车的那个地儿,也一样是天眼的盲区,这点也一样是能说得过去,没有哪个班车半路拉人,还要找一个有监控的地方。
所有的调查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头绪,一切就像是算死了一样,就连回到县城究竟是坐的哪个车,回到镇里究竟是坐的哪个车,二女自己不知道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