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辛武将怎么面对自己的当下,就窦欢和余力而言,眼下的一切就是一个非常难过的火焰山。
余力和窦欢都知道辛武和瘸哥的合作,余力和窦欢也知道现在的瘸哥已经锒铛入狱,她们唯一不了解的就是辛武现在的真正处境。
不过余力和窦欢都不是傻子,这个时候的她们,心里其实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什么,只是这时候的她们,还不想去相信和面对一些可能已经定型的东西。
她们想在辛武这里亲口的听到一些事实,毕竟对于她们来说,这次的赌注下的算是有点大了,她们当然是不想输的。
余力在自己的屋子里一直躺着,窦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沉默着,相比起过去一段时间的争风吃醋,余力和窦欢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互怼的兴趣了。
她们之间没有了互怼的心情,也失去了过去的友谊,唯一留给她们的只是一样的无法抉择,她们都在徘徊,她们都在期盼,她们都在矛盾着,她们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会令自己前功尽弃,她们又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困惑,此时的她们都快要憋屈死了。
她们都在等待着辛武早点回来,她们希望在辛武那里得到一些真实的信息,她们在憋屈着的同时,还都在撑着耳朵的等待着有人突然的把家里的门推开。
这时候的她们,在体验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煎熬,如果她们的肚子里都没有辛武的孩子的话,也许她们在做一些决定的时候,还可以从容或洒脱一点,可是原来对于她们来说是筹码的孩子,现在却成了她们的负担顾虑和累赘。
终于在大多数人估计都进入了梦乡的时候,辛武回来了,这时候回到余力家的辛武,是带着满身的酒气回来的,以前的辛武每每回到家里的时候,都还算是很讲究每个动作的尺度的,可是今天回来的辛武,却是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
辛武推开门走进家里的力度,好像是使尽了他的全身气力一般,辛武推开门产生的声响,估计整栋楼的住户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辛武回到家所带着的声响,不仅是推门造成的响动,而且还有嘴里不停的嘟嘟喃喃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辛武的嘴里在说什么,但是此时余力家上下两层的邻居,估计都在专注的听着辛武发出的所有声音,应该辛武活这么大都没有让这么些人真真正正的关注过。
“余力,窦欢,你们都给我出来,我要我要跟你们谈一谈,呃。”
推开门晃晃悠悠的走进门来的辛武,直接便走到沙发边的吆五喝六着,这样的辛武,余力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此时余力她们甚至有点怕见这样的辛武,可是她们又不得不出来见辛武。
几乎是同时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来的余力和窦欢,首先不是去看辛武究竟是怎么了,她们第一个让别人看到的情形,便是她们之间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她们的这一对视,就像是曾经有着隔阂的战友抛弃前嫌一样,相互对视了一眼后的她们,便是走到此时已经坐到沙发上不停喘着气的辛武身边。
此时的辛武,整个身体都贴合在沙发的面上,就连头部和颈部都紧紧的贴在沙发面上,此时辛武的面部是仰着的,不过他的眼睛却没有睁开。
“你喝酒了?”
这句对辛武的询问,是余力和窦欢异口同声的说出来的,也许她们也在好奇她们之间的默契,此时的余力和窦欢,再一次的相互对视了一次。
“呵呵,我像没有喝酒的样子吗?来来来,你们都过来,让我看看我的孩子今天都听话没有?”
终于将仰着的头低下一点的辛武,便是开始嬉皮笑脸的面对着余力和窦欢调侃着,在此时辛武的眼神里,除了真的应该是急着想做一次父亲的兴奋,应该还有一种对自己的人生过往的戏弄。
这种情况如果搁在以前,窦欢和余力可能又会有一次争风吃醋的暗自较量,可是这一次的窦欢和余力,却是意见相同的尬笑了一下的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谁敢把孩子交到你的手里?”
“哈哈哈,孩子生出来还早着呢,我就是想抱着他们也不可能,我只是想摸一摸他们。”
“摸一摸也不行,你这毛手毛脚的谁也不放心你,你究竟喝了多少酒,怎么能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此时的辛武,好像并不介意余力和窦欢异口同声的回应,这样的辛武,还在努力的尝试着想摸一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当余力拿着一杯水走到辛武面前一个人回应辛武的时候,辛武便是用手探着杯子却并没有收回的说:“还是余力好,还是余力好啊。”
辛武这句话就像是一种对过往的感叹,不过不管辛武是感叹还是怎么样,余力便首先的将自己拿着杯子的手松开了。
余力将拿着杯子的手松开以后,辛武这才笑着又看了一眼余力的又说:“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吧。”
笑着跟余力说完这句话时,又看了一眼窦欢的辛武,这才不知为何一边点着头的将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平时的辛武也常常喝酒,可是余力和窦欢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辛武喝成这副模样,此时的余力和窦欢,即便心里有太多的疑问,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怎么好好的过日子?要不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此时的窦欢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的站在一边不再说话,一切还只有余力在努力而不知道真假的关心着辛武,余力